杜葳蕤心中紧张已久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靠近了李恪看着李恪的一身鲜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恪一摆手,道:“今日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心,要是都督府和刺史府有官吏问起你们的话,你们也要按照程序一一回答,签押证明也就是是了,黄三娘也不必担心,我会命令刺史府中的官吏,不会为难你们。”
黄三娘连忙躬身道:“多谢殿下的关照,今日的情形实在是不敢打扰殿下,等到风和气清之时,再请殿下光临。”
受伤的兄弟,已经被抬下去救治,还有十几个战死的侍卫,李恪沉默的看了良久,道:“去都督府中搭起灵棚,将高僧请来,为这些兄弟超度,同时通令整个江南道,全部地方进行戒备,凡是有发现这些马贼踪迹的,赏一千贯,只要是提供相应线索的,提供五百贯,杀一人的,赏一百贯!军令所达,无论是军民皆在奖赏之内!”
李恪下达命令之后,早就有将命令记录下来,李恪在后面的签署的自己的名字,命人去去都督府中盖章。
船缓缓地靠岸之后,杜葳蕤向着李恪跑来,李恪看着杜葳蕤提着长长裙的焦急样子,道:“三娘,你还有什么事情?’
”殿下这些水贼乘坐的船只是十分可疑的,殿下可以马上派人向各个码头都仔细的询问一番,在扬州境内还有什么地方有可疑的人物和地方有人马上的消失掉,这样也许就可以找到以前这些藏身的地点,和他们船只的来源。
李恪点点头,向杜葳蕤拱手告辞,又看了一眼在杜葳蕤身边的常建道:“今日常兄的援手之恩,我记在心中,此事过后,在来酬谢常兄!”
常建也不客气,道:“同舟共济,殿下不必客气才是。”
杜葳蕤看着李恪,幽幽的道:“殿下,你自己保重才是。”
李恪看着杜葳蕤脸色苍白的样子,缓缓地点点头,道:“今**受惊了,回去好好的休息,改日我在去看你。”
几个人在码头告辞之后,李恪回到了都督府之中,玉儿看见李恪的一身血迹,自然是大惊失色,李恪好生安慰了她一番之后,玉儿也禁不住为她给李恪准备了内甲而感到庆幸不已。
在玉儿的侍奉之下,李恪这一夜中,也只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就早早的起来了,看见玉儿早就是给自己准备了沐浴更衣之处,匆忙洗漱了一番,用过了早餐就来到了都督府之中。
王果和卓心远已经去了余杭郡,这里的一切也是只有郑玄平等人来操持,昨夜在扬州的的很多人,都知道扬州城中李恪被刺杀的一事,因此在扬州都督府中当值的很多人都向李恪这边而来。
权万纪在都督府中,已经是等候了多时,看李恪进入都督府中,上前一步道:“殿下,今日早上,老夫才算是知道殿下遇刺一事,殿下乃是千金之体,代替陛下牧守东南,要是殿下有什么好歹的话,不要是说江南百姓,就是臣等,也没有办法像陛下交待,请殿下能够恪守君臣之礼。要是出行,按照亲王的规格,切不可让这些歹徒有机可乘!”
李恪看着权万纪的愤懑之色,道:“老师所言极是,只是这些贼人是是蓄谋已久,这一劫是无论如何是躲不掉,昨日战死的兄弟,全是因为我而死,此仇不可不报,请老师就不要在劝说了。”
看见了在权万纪的身后,是张文瓘和上官仪,来济,等人,都是这样在这边注视着让他,李恪道:“昨夜是有惊无险,诸位不惜担心才是,去年我在突厥之时,每天都是这样的枕戈待旦,要是这样多的宵小之徒,也能让我退缩的话,我还有什么颜面做我父亲的儿子。”
众人簇拥着李恪进入都督府之中,这段时间以来,李恪一直是长安城中,扬州水师的事物就是由副典军郑玄平和卓心远来负责,等到昨日晚上,就传出军令之后,在扬州城中的大小校尉和镇将都已经来到了都督府中。
李恪坐在暗自之后,向着下面冷冷的看了一眼,属吏开始按照花名册点名;
“副典军郑玄平!”
“臣在!”
“镇将王克!”
“臣在!”
“镇将徐振!”
“臣在!”
……
点完之后,李恪转向张文瓘,道:“张长史,这段时间孤回到长安之中,在扬州的事物都是由长史和诸位臣佐费心了,我在这里先向诸位致谢了。”
李恪站起身啦来下,向着这些在扬州城中的大臣就是一礼。
这些人也连忙站起身啦还礼,李恪看了一眼众人,道:“诸位昨天也是知道了,我昨日在画舫之中,受到了贼人的攻击,贼人人数众多,侍卫仓促应战,但是都是临危不惧,十余人更是为了孤儿死去,此仇不是我一人之仇,乃是我扬州的将士之仇,岂曰无衣,与子同仇,此仇若是不报的话,凶手不能剿灭的话,我还有什么面目面对着诸位兄弟,因此,从今日开始,整个江南东道所有的府兵衙役全部出动,去搜集敌人,凡是可以发现中这些敌人的踪迹,并捕获敌人者,都按照通告的命令进行奖励,昨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