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农人是如此之苦?”
李恪做的是惊人之语,但是偏偏是这些人听着,想不出来半点的办法来驳斥,千百年来,从战国时期,实际上对于农民就是这样的对待的,但是一旦是是让李恪这样的说出来,就开始让众人不得不反思起来。
众人在这里仔细的思索着,房玄龄站立起来,道:“陛下,臣以为,吴王殿下所说的极是,农人所受的盘剥不但是严重吗,而且是以农人为牛马,没有丝毫的扶持制度,这样一来农人在灾害之年,若是不能维持生存之后,自然就被迫出售自己的田地,虽然是大唐律法规定是农人不能出售自己的田地的,但是农人在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写下文书,长此以往,这些诶土地必然是集中到少数人的手中,这些农人若是生活不能有所改善的话,那么就会形成流民会对我大唐的社会造成冲击。”
大殿上的人都不是蠢人,只要是将这些道理都讲明了,大家就都是一下子看清楚了,众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李恪接着道:“这些土地其实都流到了谁的手中了,大家其实都是清楚的,其实是都流到了像诸位一样的官员和府县的官吏手中的,到了他们的手中,又是如何拿赋税和劳役呢,既然是农人出售了土地,自然是逃走,就不会有赋税,更不会做什么徭役了,像诸位的官员,你们有功名和品阶的官员,自然是都可以免除赋税和徭役的,那么这些徭役和赋税就只好在加在那些其余的农人的身上,结果是什么,大家当然是可以猜的到,要是他们要是在承担不住的,就还有再次出售土地了,这样的结果,也不用我说,大家也可以自己想。”
李恪说完,退在一边就不在说话,在那边的王珪站立起来,道:“殿下就是不用说的话,我们也可以猜想的出来,那就是既然是土地会集中在这些官吏的手中,而就算是失去了土地的农人,也要承担赋税和徭役,这样一来,这些农人在重压之下,就会是逃亡!”
李靖在一旁道:“既然是失去了土地,这些农人自然是不会在在都督府中充当军士,要是在五十年后,臣不能想象大唐还会在农招收多少的军士!”
大殿中又一次的沉默下来,在看着李恪的目光也变得是不一样起来,其实秘诀很简单,是因为李恪所说的话,是建立在一个数学模型的基础之上,将农人的收入和支出,还有有大唐的的法律联系起来和对比,自然是就可以看得出大唐未来所面对的情况是什么,还有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而这些人哪里是如同李恪一样有着这么严谨的思维呢?
李世民看着李恪,现在是明白里李恪所说的执政者并没有怜悯农人之心的意思是什么,官员的特权决定是他们可以轻易的获得财富,而且是农人就算是失去了土地,还要承担赋税和徭役,无怪乎,李恪开始就是谁圣人所言的苛政猛于虎也!
“众卿,吴王所说的话,你们以为如何,朕以为吴王开始有狂妄之言,但是现在看来,吴王所言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吴王所言,在二十年之内,不一定是可以出现,但是若是再过二十年之后呢,一个父亲可以有五个儿子,一个儿子有五个孙子,这样一来,这些人就是只有一百五十亩地,众卿,你们看来,这些人能完全的生存下来吗?”
李恪将话题点出了之后,就算是李世民也一下子醒过味啦,看来大唐要面对的是人口越来越多的情况和土地保持不变,这样一来,自己的子孙要是面对着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众人都彼此看了一眼,事已自此,谁还是愿意说话,这些人的名下,无路是李世民赐下的土地,还是自己买下的土地,都不是在少数,尤其是老牌的关陇世家的人,盘踞关中已久,明显的土地在几千顷也是有的,要是让他们向自己下手,他们又怎么愿意呢?
李世民看着众人一眼,心中也明白,自己要是让他们说话,他们又是如何说呢,道:“魏征,你平时总是向我进谏,你今日也说一说,此事还是要如何处置?”
在李世民的心中,对于魏征是怀着一种复杂的情感的,一方面是知道魏征对于他的进谏是处于对于他的负责,但是另外一方面也是厌烦魏征,就你一个人是忠臣,你天天是说是要为大唐社稷负责的话,那么今天就也好这些人也说说,如何才算是对于大唐忠诚。
魏征站立了出啦,皱起眉头,他是善于指出政事之间的得失,但是要是直接让他指出解决的方式,就不是他擅长的的了,这些人就是指出皇帝的得失的,现在李世民让他说出,要是他真的是说出了什么对于这些不利的事情,就怕是所有的大臣都要是将他痛恨起来了。
只好道:“陛下,唐律中说的是永业田和口分田比较,是不允许买卖的,陛下可以通令天下,所有的田地不准的买卖,若是出现了买卖的事情,朝廷衙门也绝对是不承认的,这样以来,也许是可以抑制这些人买卖土地。”
李世民对于魏征的答案十分的不满意,怒道:“土地是农人的命根子,要是农人在有办法的情况下,有谁还愿意出售自己的土地,就算是律法之中规定他们说你不准买卖的,只是下面的人,还要是朕一个个去监督不成,你一个谏官,平时规谏起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