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将这些人的神色看在眼中,他看得出来,很多人对于自己的话也是不以为然,就是李世民看见李恪这样说,也是皱起了眉头,道:“恪儿,古往今来的贤人有多少,你也刚刚是十六岁,岂能是蔑视圣贤呢?”
李恪上前一步,道:“父亲,孟子有言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锐意创新,才有王朝之鼎盛,昔日秦国衰败,而有商鞅变法,有鲜卑与汉人难以融合,而有孝文帝南迁,有九品中正制,人才不得提拔,而有文帝和隋炀帝父子两代革旧鼎新,创立科举,今日就算是我有狂言所在,有什么关系呢?”
萧瑀站出身来,向着李世民道:“陛下,臣以为吴王殿下所言极是,若是抱残守缺的话,我大唐怎么能囊括四海,吞并八荒,臣以为殿下正是乳虎出山之时,身上有一股锐气,实在是最难的的事情,臣在这里庆贺殿下。”
在一旁的长孙无忌看见萧瑀站出来为李恪叫好,当然是不会这么轻松的就会让李恪的威望上升,也站立出来,道;“陛下,臣以为,殿下年纪尚小,尚且不知国事之艰难,就妄自菲薄,为人狂妄,有失皇子的稳重之风,请陛下惩戒!”
看见萧瑀和长孙无忌有开始争执起来,李世民在那边看了几眼,一甩手,道:“好了,你们头先退下去,既然是吴王殿下说一说,对于我大唐执政之人哪里是不知道民生之艰难的?”
这时候,众人才真正的将目光都注意在李恪的身上,既然是李恪是这么说来,心中想必有一定的把握,众人都是很奇怪,李恪要有什么样的举动。
“苛政猛于虎也!圣人虽然是只做坐了一段时间的官员,但是对于朝廷的苛政倒是十分的了解,我就问一下诸公,既是诸公是真的是了解民生之艰难,那么诸公长安城中的米是十文钱一斗,现在是五文钱一斗,对于诸公是有什么影响呢?”
这些大臣都是彼此之间看了一眼对于这些细节,他们都是出来做官的,对于这些自然是不太熟悉的,能够熟悉的也这就是只有戴胄了。
李恪看见众人的样子,接着道::“诸位,你们不但是有职位,自然是还有一份俸禄,而起是身居高位的人,有的是国公吗,有的是郡公,在追最低的也是云骑尉了,就算是你们的爵位还有一部分收入在,这一点大家也不否认吧。”
众人看着李恪,不明白是李恪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些三口之家三百亩亩地,有恪所说的,凭着诸位的爵位和收入,可以说就算是就算是百姓无论是怎么饿死都是和他们没有关系,
李恪看着众人的神色,接着道:“其实诸位都是我大唐东奔西走才算是有这样的爵位,而且是诸位是不但是有爵位和职位,诸位还有大批的土地,不要说是诸位,就算是我,在长安县,也有二百顷的土地,这一点就算是我也不否认。”
“诸位在来算一笔账,我大唐的普通人家中的分多少土地呢?就拿江南中来说吧,江南之地经历南渡的北人的二百年的开发,也可以说是每人不过是六十亩,这是江南之中的土地开发较早,但是关中是十年战乱,每人也不过是八十亩而已,诸位可以自己算一算,就算是有多少的收入呢?”
李世民看着李恪不觉的一怔,均田制可以说是大唐的基石,但是现在的李恪居然说,就凭借着现在的土地,根本是不能满足农人的收入,看了戴胄一眼,戴胄会意,站立起来,道:“陛下臣以为吴王殿下所言极是,以这三口之家的这些的收入,是根本无法满足一家的需求的。一百五十亩地的收入除去农人自己的投入之外,还要有是朝廷的赋税和劳役,这样以来,要是遇到了灾年他们恐怕是就是不能保证了自己的收入了。”
李世民点点头,大唐连续三年的灾害就是一个例子,可以说是在关中的灾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来到长安之中乞食,李恪所说的,引起了李世民的注意。
“农人每亩的产量不过是一石,这还是在丰收的年景里,要是遇见了歉收的年头,不但是不能收货,而且是自己的投入也赔了进去,诸位可以想一下,三口之家的一百五十石能够满足什么需要呢?”
李恪说完,看着戴胄一眼,戴胄开口道:“殿下所言极是,就算是丰收之年,这一点钱的收入,也只是能够是刚刚满足农人的今本生存而已,要是一旦是遇到了灾年,恐怕是这些农人连基本的生活也是难以保证的!”
大殿中的大臣就是对比自己的生活还是有所体会的,听见了李恪将一笔笔的账目说清楚之后,才算是明白过来。看着李恪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长孙无忌道:“吴王殿下,你说的是对,但是这些农人要是不不纳税和出徭役的,无论是官员的俸禄还是修建城墙,还是的是疏通水渠的是,说起来都是和农人有关的吧?”
李恪笑了一下,道:“诸位,要是说起兵役和徭役来,诸位就是没有责任吗,农人和诸位比起来,还有工匠和商人比起来,都是我大唐之人,说起来,只有农人有纳税和徭役,其他行业的人有过这样的徭役么?莫非是其他是就不是我大唐的民众,何苦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