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进入府学之中,在看了一眼上官仪,上官仪道:“殿下,适才是右祭酒在给府学的学生讲课,右祭酒大人为人脾气倔强,一向是不允许别人在讲课的时候,突然之间的打断,所以适才的那个童子,看见右祭酒在讲课,自然是不敢进去禀报。”
李恪微微的点头,在上官仪的带领下,向着府学中大堂而去,来到了大堂上,上官仪也不禁的微微蹙眉,原来是一个老者,正端坐在那里,正在看着一本书,看见了李恪的到来才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立起来,一拱手,道:“这位是吴王殿下吗?”
李恪也不在意,笑道:“在下正是李恪,今日偶有闲暇,特地来拜访府学的各位贤者。”
老者本来是以为李恪应该是做出一副倨傲的样子,但是没有料到李恪面对着他的失礼,倒是没有在意,脸色也和缓下来,施礼道:“臣步朋义拜见吴王殿下臣失礼了,殿下既然是莅临府学,也应该是用好仪仗,臣也好带着府学中的学生迎接殿下,只是殿下轻装到此,臣不敢在府学中大肆宣扬了。”
李恪知道以他的身份的高贵,到了哪里,人家都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自然是理解老者的所为,道:“若是我第大肆张扬,你才要担心了,我这样轻装到此,有谁知道我的身份,在说府学中乃是圣贤文章的文气汇集之地,怎么能可以容纳刀兵,请先生不要在意。”
老者放下心来,看了后面的一个小童,脸色一变,怒容满面吗,道:“你这个竖子,殿下来了,你为什么不马上来通报于我,让殿下在门外等待了多长的时间。这次罚了了你三个月的工钱,要是还有下次的话,就给你赶出府学好了。”
童子自然是很委屈,心中想着,分明是你不让别人在你授课的时候,通报于你,现在我听从了你的吩咐,你还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毕竟是少年心性,泪水不自觉的滴落下来。
在旁边的李恪看着小童子的委屈样子,也不禁为之晒然,小童子毕竟是年纪还小,就是算是步朋义知道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的,但是今天来的是扬州的大都督,是皇子,这就要为自己来寻找台阶了,这也是要给童子一个教训,关键的时候,要学会变通,有些规矩是要遵守的,但是有的时候既然是事情发生的特殊时候,也就要学会随即应变,从这一点来说,他的亏道也是吃不亏,
“步祭酒,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他也是不知这不怪,也不要过于苛刻了,接受了教训也就是了,不必在惩罚他了。”
童子听见李恪为他求情,脸上露出了感激的样子,在看着李恪的眼神中,也变得温和了很多,尤其是知道李恪看起来也是温和的样子,就算是李恪的属下前簇后拥,但是自然带着一股威严,也变得恭敬起来。
老者看着李恪,李恪的脸色平静,语气平和吗显然是发自内心之中,摆摆手,道:“好了,既然是殿下为你求情,这次就饶过了你,给你一个教训也就是了。”
童子十分的乖巧,看见步朋义饶恕了他,马上施礼道:“谢谢老师。”
转过身来想,向着李恪道:“多谢殿下的宽宏!”
看见童子算是开通了一些,步朋义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一些,挥挥手,才让李恪走了下去。
童子下去之后,步朋义才叹息了一声,道:“其实老夫在这里已经是等待了殿下很久的时间了,但是没有料到是殿下是今日是才来,臣觉得殿下已经是来的太晚了一些了。”
李恪的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其实不朋义说的话,是十分正确的,自己是扬州大都督,也是扬州的刺史,可以说是半个江南之地的官员是都要受他节制,地方的事情,也不过是联系当地的名士,经济民生而已。
这段以来,李恪一直做的是都是关注民生之事,但是就算是李恪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在江南立足,就必须是得到这些乡绅的支持,而这些乡绅的最关注的是什么,那就是一年一度的解试。解试之后,就进入府学中学习,在府学中学习之后,就可以说是收到名师的指导,就等于是进入大唐科举的资格。
而能去长安中参加考试的资格,一共是分为两类,一类是是京师和州县学府出身的,直接推荐道尚书省的,称作是生徒,还有一种是要经过州县考试取得相应的名次之后,才有资格去尚书省参见考试,这种人也有一名称,称作是举人。
在江南中的各个家族,他们可以在其他的问题上妥协,但是唯有在这个问题上,是不可妥协的,只要是占据了江南官吏的位置,就算是不能去参见进士的考试,在府学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垄断了府县各个中下的官吏的位置,就可以保障他们的位置。
“殿下,在都督府中待的是安定,哪里是知道,明年就是要去京城中省试的时候,现在就要是各个府县进行推荐生徒的时候,老夫还是在发愁此事呢?”
“坏了。”李恪在心中喊了一声,莫非是这老头要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不成,这些家族你若是做其他的事情,倒也是罢了,但是要是在这件事情上,要是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