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点点头,道:“既然是如此的话,在有几日,我先进京,这扬州中的事情,就要交给你来处置了。我会吩咐王果和卓心远在我不在的期间,全力协助你的事物,若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作奸犯科的话,长史可以用重典!”
张文瓘笑了一下,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从殿下来扬州这几个月来,凡是敢和殿下做对的,。早就被殿下拔毛去刺,现在殿下可以说是在扬州的威望是如日中天,这些人难道还不长眼不成?”
李恪知道张文瓘说的是事情,但是在内心中对于扬州中还是有一点的警戒之意,尤其是曹嘉茂还没有捉拿住,曹嘉茂这个人吃了这么大的亏,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回去叮嘱一下王果,在这段时间内要加强防御才是。
李恪回到都督府中,从现在开始就要准备回到长安的行程了,要给长安中的很多人带上礼物,自己也算是镇守一方,就算是年纪尚小,也算是封疆大吏,他拟定了一个名单将自己需要送东西的名单都一一的列在上面,即使这样这样,在在拟定名单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下,将长孙无忌和褚亮的名字加了上去。
派人将程怀亮叫来,一直以来,程怀亮从来到扬州以来,就是在王果和郑玄平的光环之下,虽然是鲁国公程咬金,但是李恪一直是担心,自己一来到扬州中就重用他,会受到朝中大臣的指责,就算是程咬金也可能会突然之间将程怀亮召回,现在,无论是王果还是郑玄平和卓心远可以说都是在扬州水战中里了战功,可以说是和程怀亮晋升职务的最好的时候,但是将程怀亮要放在杭州中。
杭州中有高甑生在,李恪也不得不小心了一些,有李安期在那边策应事物,但是还缺少一个人去主持那边的甲士训练。
半个时辰之后,程怀亮来到了李恪的都督府中大堂中,一身戎装的程怀亮,比起李恪还大两岁,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宽阔的脸庞,来到李恪的近前,看见李恪正拿着一张纸在那里仔细的观看着,
他和李恪本来就是熟人,但是如他这样出身于官宦世家的人,自然是知晓尊卑之分,躬身道:“臣程怀亮拜见殿下!”
李恪抬起头来,站起身来,那张纸是程怀亮来到扬州以来的功绩。来到了程怀亮的面前,将程怀亮拉了起来,道:“怀亮,自从是来到扬州以来,我们还是没有重用你,你不会心有怨言吧?”
程怀亮怔了一下,他在这里是四个月时间,就在王果的手下做校尉,职位远在王果之下,这几次水战虽然是参与了,但是这其中功劳最大的都是卓心远和在扬州水军的原有的人马,要是没有什么意见也是不可能的。
道:“殿下来到扬州来,臣亲眼所见,每日操劳,哪里有空闲时候,臣自知臣的才华和王典军等人不能相比,臣如今等待殿下的召唤!”
这个程怀亮也是有几分郁闷在,李恪一拳打在程怀亮的肩头上,道:“怀亮,你这是还在埋怨我没有重用你,你哪里是知道,我这样做,恰好是为了你好。”
程怀亮看着李恪,他与李恪熟知李恪多年,自然是知晓,李恪在这个问题是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冷落他,要是论起关系来,他和李恪的关系,好比起王果和郑玄平要好的多,李恪这样做想必是有深意。
“怀亮,你出身是大唐将门,而王果和郑玄平在征战突厥中,已经是立了战功,此次和我一起来到江南中,要是你贸然官职在他们之上,只怕他们心生寒意,而且,你的身份是卢国公的儿子,你在毫无战功的情况下身居高位,日后一是别人攻讦你的一个借口,这段时间,你跟对跟随着王果在高邮湖和洪泽湖中已经是立了战功,现在在让你独掌一面才是水到渠成之事。你看如何?”
程怀亮看了李恪期待的样子,自己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本来是在他的心中一在想,为什么李恪对于王果和郑玄平如此重用,就算是卓心远这样的扬州本地人也是一在重用,本来是此次回到京城中,还准备和程咬金说一下,重新回到长安中虽然是升职较慢,但是按照她在左卫中的地位和程家的底蕴,想要是升职还是很容易的,虽然是四平八稳,但是至少可以看见希望,现在听见李恪这样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道:“臣谢过殿下的厚爱,殿下有什么差遣,臣不敢推辞!”
李恪看见程怀亮终于是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意,道:“怀亮,李安期去了杭州郡任录事参军的职务,我准备让你去扬州郡但任中镇将,协助高甑生在扬州郡中训练甲士。”
“和高甑生一起训练甲士?”程怀亮看着李恪,露出了惊讶的样子,他已经知道了李恪的打算,不能将整个扬州的甲士的训练完全的交到高甑生的手中,自己说是协助在,在职务上的确是如此,但是在实际作用上,必须是分高甑生的职权,让高甑生无法完全的掌控杭州郡的甲士。
“殿下,以高甑生的威望,恐怕是我无法和他抗衡。”
程怀亮一是有一些为难,就算是将他是程咬金的儿子,但是在军中也是要讲究资历。
“怀亮,我要你去协助高甑生练兵,是要你真正的成长起来,我可以肯定的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