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在正堂中央青瓷堆贴蟠龙纹罂,被郑天成拿起来向着地面上砸去,飞溅起来的碎片,叮当作响作响,十分的悦耳。
粗喘着气,用手指着周火道:“你们,真是有本事,扬州城这次是都开了眼了,二百人,连人家二十人都没有拿下,你们还有脸回来,你们敢不敢说,明天就有更多的人,要骑在我们断金堂的头上来,在就连是你们多年的财富和地位,还有你们那几房新娶的小妾,也会成为别人的暖床的女人。你们就等着吧。”
下面的周火不敢说话,还有什么可以说呢,进门的时候,光是自己的兄弟就已经是很难看,周火看见郑天成的脸色和缓了一下,道:“大当家的,你也是知道我的性情,我也不是怕死之人,但是对方的来头是在是太大了,我们根本是就没有出手的机会,我看那人看我的眼神就是看死人一样,大当家的,我看还是尽量的等二爷从官府回来,我们在想个办法,这几年他们从我们兄弟身上拿的钱,也该有一个交待。”
郑天成的看着周火,冷静下来,想着泗水帮的声势,点点头的,道:“周火,你去联系下面的兄弟,让他们都沉住气,先把咱们的力量先收拢吧,明日我去王家那里走一趟,看看如何联合王家,一起将他们彻底的压制下去。”
周火看着郑天成的样子,不知道怎么样,眼前还是在闪现着那个汉子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不觉得哆嗦了一下,他不怕死,看是还有在汉子的手掐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承认,他还是感到了恐惧。
还有那就话,周火还是没有对郑天成说,如果是说了,他相信,郑天成恐怕是会发疯,对于这些兄弟来说,就又是遭罪的日子了。
昨夜又是一夜的慵懒,郑天成虽然是心中烦闷,但是面对着新娶的小妾,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滑嫩,就像是一摸就要弹出水来,又是初经人事,让郑天成足足是三更天才是昏沉睡去,那个小妾在郑天成的一番征伐之下,更是浑身疼痛,足足是睡到了阳光高照,小妾才刚刚醒来,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是带着昨日的疼痛,勉强的站立起来,将衣服穿好,看着郑天成仍然在努力睡着,心中暗道:“到底是老了,这么久就受不来了,怪不得是只能尝鲜。”
伸手推了一下郑天成,喊道:“郑爷,天亮了,奴婢还要伺候您洗漱呢。”
摸过之后,感到一阵冰凉,马上郑天成的头扭到了一旁,瞪大着眼睛看着她,像是看见了什么连他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样,瞳孔经扩散,一动不动,。
小妾呆着看着,随即就趴在了地上,带着尖锐的刺耳的声音,在后宅中回荡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死人了!死人了!”
刚刚承受打击的断金堂,还没有从在一线天被打败的机会中解脱出来,又一个消息传了出来,堂主郑天成在昨夜和新娶的小妾新欢的时候,尽然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杀死了,现在整个断金堂处于是没有堂主的状况下,帮中人的心也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有人在伤心,有人在庆幸,更多的人在观望,还有人打算要是真的断金堂倒了,要投奔哪一个门派。
李恪来到扬州半个多月,一直是还没有和扬州的管理仔细的接触过,现在什么时候都是张文瓘在处置政务,和李袭誉处于交接中,尤其是涉及到扬州城的练操,兵器,官兵管理,这些事情都要慢慢来,可不是可以着急的,但是在权利上,已经是又李恪和张文瓘接管了。
李恪正在扬州的一个湖泊上的小船上,李恪已经是基本适应了扬州的生活,这里在扬州城东的一个低洼地方,扬州城的一条小河被引入池塘中,又从西面缓缓流过,在湖面上是遮天蔽日的莲花,满眼的碧绿,带着鲜红的莲花,宛如是娃娃的一张张笑脸,躺在小船上,头上盖着一片举动的荷叶,带着一股芳香,对面的人,赫然是郑玄平。
“玄平,你是说,泗水帮下手很利落,不但是将断金堂的码头,抢了好几个,就连是他们的当家的,也被断金堂的杀死了,对吗?”
咕噜一声将玉儿剥好的一颗破涛吞了下去,真是人面荷花相映红,素手轻弹芳香宜人,船儿悠悠的划动着,李恪悠然问道。
“是的,殿下,断金堂的堂主,昨夜被人杀死,而且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现在断金堂已经乱作了一团,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杀的。”
“看来无论是谁杀的,那么泗水帮都要承担起责任来,看来这个柳风清还真的是有几份手段,我还是小看他了,就凭着我的一句话,居然是用整个泗水帮来赌注,看来是接着要看我们的手段了。”
郑玄平坐在席子上,依旧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十几年的训练,无论是在战场是如何的勇猛,但是一旦是回到上司面前,世家中的礼仪修养就体现出来。
“嗯,玄平,你去告诉张长史一下,给那些鳖甲和兵曹和法曹都提醒一下,就是说,这些江湖纠纷,本来就是他们的私人的事情,不可摄入过深,若是谁涉入的,若是谁涉入了,那么这些纠纷出了什么事情,就全部让他负责,告诉张长史,这可是我说的。”
郑玄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