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上前走了一步,抢上监工手中的皮鞭,监工猝然不及,皮鞭已经被汉子抢在了手中,监工后退了一步,喊道:“孙爷,他们是来挑事的!”
孙豹一把抓过监工扔在了一旁,大喊了一声:“且慢,诸位,你们是来和我们断金堂找事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断金堂的五百多名兄弟可是没有一个是怕事的!”
“孙豹!你们断金堂,有五百多名兄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这个兄弟的的伤是你们打的,钱我们也赔了,你要是不怕丢脸的话,我们就去官府!”
“官府?”孙豹迟疑了片刻,官府的那些衙役,一个个可都是抽筋拔骨不见鲜血的狠人,这点小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怕是就是舵主也饶不了自己,喊道:“既然是如此,我就替他出头了,有什么事情,就照着我来好了,任你们打,只要是我打倒了,也不用你赔,这位兄弟的药费,我也包下来了。”
那个汉子汉子听了孙豹的话,竖起手指,道:“好,你孙豹也算是好汉,只是今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不得不出手!”也不多言,上前一步,向着孙豹的胸部抓来。
孙豹看着汉子的中门大开,心中暗喜,原来此人是完全是一个蛮汉,身体前屈,侧身旋转,让过这一拳,直接向着汉子的胸膛而来,料得汉子的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抵抗的了。
眼神一瞥,看见汉子嘴角的微笑,双手环抱,一个怀中抱月,将他的左腿绞住,右手按住膝盖没左手向下用力一按,只听见咔嚓一声,已经将孙豹的左腿弄断。
随手一扔,孙豹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汉子:”原来你们是预谋好的了,阁下的是身手,何止是可以做一个苦力了。“
那个汉子点点头,道:”赶快回去医治,半年之内,用上好的红药,你的腿还保得住,这里的风浪不是你担当的起的,我劝你还是早日退出。“
那名监工上前一步,将孙豹扶起,心中暗自后怕,幸好是孙豹出头,要不然,换做是他,恐怕说,不要说是一只腿,就算是半条小命怕是也要人扔在里面了。
”好,我今日认栽,既然是出手了,请问了是那一家的堂口?”孙豹问道。
“泗水帮!告诉你们会首,今天你们打的是泗水帮的兄弟,我们泗水帮也是按照江湖规矩做事,孙豹,你答应好的,我们的看郎中的费用都是你要拿的。”
“好,泗水帮,是吧,我记住了,给他们五贯钱,让他们走。”
“孙豹,既然是大家撕破了脸皮,那马这个地方就是我们泗水帮的了,将你们的货物和船都拉走,若是想要我们装船的话,就要加一倍的工钱!”汉子大声道。
孙豹什么话也不说了,他已经明白了,人家是冲着他们的地盘来的,至于是冲突就是一个借口而已,但是就是这个借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断金堂和泗水帮的实力如何。
喊了一声:“将马车都赶走,将船都开走,这里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了,我们走!”
断金堂很快的地道了消息,一线天的码头,竟然是实际上被泗水帮的人给占据了,就连堂主孙豹也被打成了重伤,没有半年的时间中,是不可能真正的的治好的。
断金堂的堂口,郑天成看着在担架上的孙豹,腿骨活生生的被折断,心中清楚,日后孙豹就已经是废了,就算是伤势好了之后,在断金堂中,也没有了他的位置,听了孙豹和账房先生的汇报,一拍案子道:“泗水帮真是欺人太甚,还以为他们是十年前的时候,驰骋扬州的时候,孙豹,你好好的养伤,这口恶气我替你来出,等到伤好之后,我在安排你的职位。”
下面有人将孙豹扶了下去,账房先生看着郑天成,道:“会首,孙豹的抚恤应该是给多少呢,孙豹在一年中怕是是也做不了了。”
郑天成骂道:“泗水帮别的地方不挑,就是挑一线天的地方,分明就是孙豹本领差,做事没有眼光,才被泗水帮钻了空子,还给他什么钱,一个瘸子,还有什么用,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账房先生看着郑天成的涨红的面孔,目光中的凶意,不敢在说什么,他和孙豹也算是几几年的交情,看见孙豹的这个下场,心中自然是也不好受。
郑天成看着下面的人一眼道:“泗水帮来势汹汹,一反常态,抢夺我们的地盘,你们看怎么办?”
下面的负责和官府打交道的二当家站起来,道:“会首,现在还是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泗水帮亲自出手,还是别人冒用泗水帮的名义,我看还是好好的调查一下才是,最好是派人去泗水帮那里问个清楚,你看怎么样。”
这个人是扬州地区的一个儒生,和官府中的各个书吏十分的熟悉,名字叫做唐杰,断金堂和官府打交道的事情,都是交给他去做的。属于是堂口中的供奉,只是负责给官府协调,但是打打杀杀的事情,是不会插手的。
郑天成冷静下来,点点头,道:“二当家说的有道理,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为好,但是也不能听泗水帮的一面之词,老三,你派人去周边的地区都调查一下,看到底是和泗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