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阿轻忍着痛拿出宝贝卖了钱买的呢。
草地上,冷若轻昂着头看向夜空,数着星座的名字。
而就在此时,除去路上的暗影与华王爷,还一个人在四年着她,更甚病中还会叫着她的名字,“阿轻。”
夜,越来越深,黑夜已然来到,难道白昼还会远吗?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眨眼,三个月已过。
这三个月里,柳言可谓是受尽苦楚了。早上要替阿轻做早饭,四菜一汤,少一个都不行。上午要准备洗澡水,阿轻练完鞭子就要洗澡。中午要准备八菜一汤,少一个阿轻就要发飙。下午还要洗衣服,阿轻每天都要换几套衣服,换下来的衣服都要她洗。晚上的晚饭,半夜的夜宵,恩,实话说吧,阿轻就是一饭桶,除了吃还是吃。
也不是说照顾阿轻就很累,而是阿轻那惊天之言实在是过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