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霖绝啊许霖绝,一介帝王,却难留住一个女人,你这帝王当得真窝囊。
“啊,终于出来了,我自由咯。”
宫门口,柳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阿轻。不得不说,穿着普通衣物的阿轻就连走路都很稳。不像穿着宫装时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而且,这样的阿轻给她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阿轻,为什么你不愿呆在宫里呢?皇上对你那么好,为何你还要离宫呢?”这个问题埋在她心中好久了,今天她就想问出个结果。
冷若轻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柳姐姐,我要的是自由。”回过头,指了指皇宫“那里是笼子,我绝不是金丝雀,所以不适合我。”
“笼子?”柳言有些疑惑,皇宫为何是笼子?
“哎呀,实话说吧。皇宫就好像一个黄金打造的笼子,你进得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得来。规矩多、礼仪多、女人多,所以我不适合呆在这里。虽然绝帅哥对我好,可是早晚有一天我会犯宫规,而被太后送上断头台。我这样说,你懂吗?”其实吧,这皇宫里的宝贝都被冷若轻偷遍了,没啥好偷的,她自然要离开。
柳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礼仪多,规矩多我还懂,女人多,什么意思啊?”
冷若轻撇撇嘴,这柳言是不是被自己搞傻了,怎么什么不懂啊?死死的瞪了瞪柳言,冷若轻这才无奈的说着,“女人多的意思是,最毒妇人心。留在宫中,不被太后弄死,也被那些妃嫔们害死。你自己就在冷宫中呆了三个年头,这点还不懂吗?”
顿了顿,冷若轻看着柳言似乎有些黯然的神色,叹口气,再次说道:“你知道吗?一个女人有了丈夫,却被另一个人女人抢去了丈夫,这种感觉绝不好受。所以,我宁可离宫,也不愿抢她们的丈夫。虽然绝帅哥很好,可是,他不适合我。”
还记得小时候,瞎龙被一个女人拉走的时候,自己的心情就很不好受。那种感觉,就好似被抢了老公一般,心痛难当。
柳言闻言,很想问问,一个帝王不适合,那么谁适合你?可是,随即一想,也对,要与三千佳丽平分一个男人,以阿轻这种人绝不会愿意的。这么一想,柳言也就释然了。
看着柳言的脸上挂着释然的笑意,冷若轻就知道,她一定是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嘻嘻一笑,拉住柳言的手臂,晃了晃,“柳姐姐,现在我身无分文,你还要跟着我吗?”
“额?”你身无分文?你娘的骗谁啊?全身上下至少有超过二十件宝贝,还弄个身无分文,无语。
“嘻嘻。”看着柳言敢怒却不敢言的样子,冷若轻脸上绽放起一丝笑意,下一刻却变作深冷无比。冷峻的脸上升起一抹恨厉,漂亮的双眸在这一刻也好似嗜血一般,“你与我是姐妹,从救你出冷宫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阿轻的姐姐。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还要唯唯诺诺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在惧怕我轻公主的身份,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那一个身份。”
柳言点点头,强忍住惊恐之意。
冷若轻微微一笑,拉着柳言向前走去。
从这一刻开始,柳言就真的没有在惧怕阿轻,因为她知道阿轻不会害她,这就够了。
夜,已降临。满天星斗将月光衬托着皎洁明亮,层层光晕透出丝丝寒意,让人心生不悦。天边,一颗闪亮的流星飞过,站在月夜下的冷若轻连忙合起双手,嘴中喃喃自语着,“流星啊流星,我要许愿,愿我见到瞎龙。”
多久了?两个多月了吧,很想呢。不知从何时起,对于冷瑶的思念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曾记得,就算瞎龙出去工作,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因为他担心他不再,自己不会好好吃饭。他对自己的好,是超脱于任何人的,更是任何人之上,哪怕是暗影,依旧比不上。
记忆中,不管何时,冷瑶的身上总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老爸,你穿白色的衣服好帅哦当时的自己好像花痴呢,可是就是这一句话,令瞎龙的衣柜里除了白色的衣服再无其他颜色。
瞎龙对自己的好,自己又岂会不知道?
好想他,不知不觉的想起他。迷人的脸,似有些威严的气息,他的一切一切都让人如此着迷。可是,如今再也见不到了。见不到那个肯为了自己一生不娶的他,见不到那个肯为了自己甘愿担当厨师工作的他,再也见不到了。
不远处树下,穿着淡粉色睡衣的柳言站在树下面,微风吹过,更将她的头发吹起,飞荡在空中。望着草地上身穿薄纱的阿轻,柳言第一次有了一种感知。阿轻并不是开心的女孩,她的嘻嘻哈哈都在掩饰着自身的悲伤之意。
到低是因为什么?阿轻为什么会这么感伤?柳言不懂,亦不想去懂。如果是因为情之一字,她更不愿去懂,因为她这被子不会在为情停顿。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柳言相信阿轻会做到完美的。
微微一笑,柳言转身而去,回到了房间中休息。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庄园,除了一个水池、花园、后院、厨房、寝室之外再无其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