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涮姑娘玩就行。”
顾少晏这番话虽未有任何改变,但到底在季安澜心里起了涟漪。
次日再见到赵魁时,就忍不住想起顾少晏说只专她一人的话。
“可是今日的菜不好?”
季安澜摇头。想了想,问他,“你若袭爵,会像你祖父那样,请封侧妃庶妃吗?”
赵魁正与她夹菜,闻言顿了顿。
“皇家规矩摆在那里,我亦不能免俗。但你将是我正妻,我会敬你爱你,将来府里也都由你说了算。”
观她脸色,“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我现在没有通房侍妾,将来我也会以你为重。”
季安澜笑着点头,“这就好。”
她不能什么都要。这样就很好了。
也给他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
赵魁笑着吃下,暗暗松了口气,“过几日礼部会去秦家下聘,请了许多人观礼,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是定了秦仪君给五皇子吗?”
“正是。”
季安澜想了想,“我与秦姑娘只是泛泛,秦家与我们府上也没多少交情,就不去了吧。”
“也好。”
又想起五皇子的交待,“那日花宴,秦姑娘可能对你有些误会,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季安澜点头,“秦姑娘并未对我做了什么不妥的举动。”
五皇子妃,皇上的儿媳,谁知将来会不会飞黄腾达。岂是她能置喙的。
赵魁微笑点头,“你也知我是五皇子的伴读,外人看来,我们算是绑在一条船上,将来自然是他好我好。”
祖母说的对,找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人,不只关乎内闱,也关乎家族。
季安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