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高墙耸峙,宫殿规整,守卫森严,庄严肃穆。
偏殿某房间的床辅上,一女子正依偎在约三十五岁的男子怀中。女子眉若远山,眼似秋水,肤如凝脂,一颦一笑皆具独特风韵,妩媚之态仿若那绽放的罂粟花。
“什么?太子没死?”此时,她自男子怀中跃起,眼神中掠过一丝狠厉,恰似隐匿锋芒的利刃,令人心生惧意,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仿佛能瞬间将违逆之人置于死地。
这时,坐在床辅的男子亦起身,他以右手将女子揽入怀中。“灵儿,莫急,我已遣人追杀于他!”男子以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冷酷之语,他的眼眸深邃似寒潭流露出狠厉之色。!
那唤作灵儿的女子即刻转变语气,娇柔地道:“王爷,此次切不可再心慈手软,否则我与礼儿永无出头之日!”
“灵儿放心,太子实力低微,即便他此次以假死之法逃脱,亦无法改变任何局势,我必不会让你与礼儿屈居人下。你若着实放心不下,我多派些宗师去追杀他便是!”继而,他面露贪恋之色道:“莫管他了,我难得入宫,我们做些该做之事吧!”
“你真坏!”女子娇嗔地说道,随即,两人相拥着共赴云雨……
晨曦微露,田野弥漫着薄薄雾气,简陋茅屋错落,王心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啊,好疼……”她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身体被重锤狠狠砸中。那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被打的部位像是着了火,又似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疼得她倒吸冷气。
“你这贱人,你这克夫的扫把星,都是因为你,谢阿牛才死的,你还找我要钱,我打死你这扫把星……”
王心瑶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约50岁的妇人面容冷峻,一双三角眼透着狠厉的光芒,嘴唇不停的吐出恶毒的言语,满脸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凶相,她挥动着她那双粗壮的手,不停的用拳头打到瘦小的王心瑶身上。
院子门口的角落里站着一位二十来岁的瘦小妇女,看上去长期营养不良,她左手抱着一个两个月左右的女婴,右手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谢小朵,小女孩在妇女的腿旁边瑟瑟发抖。
这是谢家老二谢二柱的媳妇李翠花,她有点不忍心的说道:“娘,别打了,再打下去嫂子会被打死的。”她声音很小,带着怯意看着婆婆,生怕一不小心被婆婆迁怒。
果不其然,谢婆子不仅没有停下挥动的手,眼睛扫向自己的儿媳,嘴巴还不停骂着:“你也不是好东西,生的净是些赔钱货,家里有这么多活等着你去干,你还有脸在这里闲看,再敢多言一句我连你一起打。”
李翠花看到婆婆扫过来像狼一样的眼光,吓得像自己女儿一样瑟瑟发抖而不敢多言。
王心瑶被老妇人打得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王心瑶,父亲是一名缉毒警察,在一次围剿毒枭头目时不幸英勇牺牲,母亲改嫁M国,她从小跟在姑姑身边长大,姑父是医院的院长,王心瑶从小和表哥一起帮姑父打下手,20多年的耳濡目染,她的医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不过毕业之后她选择像父亲一样,成为了华国最优秀的缉毒警察。
在这次执行任务中,被上司出卖(上司被毒枭头目收买)而掉入悬崖,在自救时抓住了悬崖边的树,爬入了一个洞穴中,洞穴里有一座陵墓,陵墓前摆放着一玫散发七彩光芒的钻戒,因为钻戒实在太好看了,她忍不住把钻戒戴在手上,灵魂随着钻戒的光芒梭的一下就到这具被人殴打的16岁少女身上。
“难道我穿越了?”王心瑶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
这位少女也叫王心瑶,5岁那年与父亲走散,几经转手后被人牙子卖给县令的女儿当丫鬟。12岁那年县令的女儿苟春梅仅听下人说王心瑶长得真漂亮,苟春梅便用刀子划花了她的脸,然后命人把她从山顶的悬崖推下去,幸亏她大难不死,被当时在山上打猎的谢阿牛救下。
谢阿牛当时30岁,有三个女儿(谢大花、谢二花、谢小花),妻子在生谢小花时难产而死,王心瑶只比谢大花大6岁,谢阿牛打猎是一把好手,刚好妻子死后没人带娃,王心瑶就留在了这个家里。
后来在谢婆子的软磨硬泡下,王心瑶为报答谢阿牛的救命之恩,就答应了谢婆子成为孩子的后娘,本以为日子会安稳下来,没想到成亲的前一天,谢阿牛在山上打猎时遇到一头老虎,虽然老虎被他杀死,但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最终因伤口感染不到半个月就去世了。
而谢家婆子得知谢阿牛受重伤无治后,把卖老虎的钱,以及县衙打虎赏的100两现银,谢婆子全部私吞。怕王心瑶要分钱,等谢阿牛一下葬,就立马把王心瑶一房分出去,除了一直住着的那间院子,仅分了3分旱地给她。
王心瑶带着三姐妹艰难的生活,刚开始谢阿牛留了点余粮,挖点野菜后也能挺过下去,可半年之后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自从老虎事件后,谢婆子的日子就过得红红火火,王心瑶多次去求助都无用,还是公公谢柏洪私底下偷偷的送点东西才把日子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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