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跪在地上“姑母，是....是轻歌借用的，还....还没还给珍珠表妹。”
“还没还？我看了账簿，最久的已经借了三年了，你还没还？你好意思说。”珍珠不由的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我就奇怪了，我十岁生辰，我娘送我的累丝嵌珍珠的金步摇我自己都舍不得，一次都没戴过，我会借给你，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青兰，把这个金步摇的借条签字拿给我娘看看。”
“回禀三小姐，这个是表小姐去年八月中秋节这天从你的妆匣里直接取用的，没有借条签字，只有我这边的记录。”青兰把账本小心的翻了几页，又托举到韩大夫人面前。韩大夫人扫了一眼账簿，闭了闭眼，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