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先别想那么多了,不如先去永安侯府,当年德善师叔便曾占出温昕乃天命神相,一生贵不可言,玉书不是也曾占过温昕的生辰八字么,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见一见温昕吧。”
玉润缓缓开口,玉容点了点头,不过语气还是透着一丝迟疑:
“可是昨日咱们在洛阳城中听到的那些传闻,可跟这尊贵的命格有些不大搭啊。”
一说起这个他们就纳闷。
拥有太乙贵人相命格的人,一生好运,且在大家嘴中的口碑都很好,不仅如此,她周围的人也都会好运连连。
可以说只要谁对太乙贵人相命格的人好,那么对方就会越来越好,要么财运旺,要么官运旺,要么就寿命长。
原本温昕倒也符合这个特征,可后来那些跟她交好的人家一个接着一个出事,若她真的是太乙贵人相命格,怎么会如此呢。
这不是很让人想不明白么。
玉容叹了一口气,看向玉润:
“玉润师兄,你最擅给人相面,德善师叔说起来可是你直系的师叔,要是你看见温昕,能否看出她的命格?”
“或许吧,但拥有贵人相之人,轻易不可窥探,若是见到温昕,我只能确定她是不是拥有尊贵命格。”
玉润摇摇头,漆黑的眸子盯在玉书身上。
只见玉书好似有些失神,他手上的黑笔也停止了转动,似是占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玉书,走吧,去永安侯府。”
玉润拍了拍玉书的肩膀,玉书回过神来,扭头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心中空落落的。
他精通占卜,有时候预感强烈到甚至可以比占卜出来的东西提前一步。
不知为何,看见温蘅,他心中总会有异样的感觉,就好似温蘅是很重要的人,而他们,若是错过了温蘅,将会遗憾终生。
“好。”
玉书强行将心头的异样压下,几个人一起朝着永安侯府的方向去了。
柳兴怀站在柳家大门口,看着玉容等人的背影,眼皮子动了动,整理了一下衣袍。
他本想摸摸胡子,悠闲的笑一下,但想起老夫人假死做局的事,他只得哭丧着脸,眼神悲痛。
“老爷,您慢一些。”
管家见状,伸手搀扶着柳兴怀,将他往府中扶去。
“管家,日后那几个道士若是再登门,随便寻个理由打发走,不可让他们进柳家,知道么。”
柳兴怀说着,管家有些不解:
“可是老爷,万一得罪了他们……”
毕竟是清风宗的人,这么做不好吧。
“怕什么,他们连九王妃的本事如何都看不出来,还说什么要去找温昕,本官看他们也是些没本事的,只要柳家跟九王妃交好,什么都不怕。”
柳兴怀冷哼一声,缓了缓,又道:
“武当的那两个人不错,日后若是登门,可招待一番。”
跟温蘅交好的人,自然就是柳家的朋友,他可不能怠慢,以免让温蘅在中间不好做。
“对了,让嘉许抱着那两个金……”
柳兴怀心中想着事,进了府中后,想立马去看一看柳嘉许怀中抱着的那两个金鸡,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话到了嘴边,他又轻咳一声,拂开手: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寻嘉许。”
温蘅说过,柳家劫难过后,便是运道,就看能不能抓住了,那两个金鸡,不已经说明了么。
那可是实心的黄金做的鸡啊。
“是。”
管家弯着腰没有跟上去,心中反复琢磨柳兴怀说的那几句话。
想来想去,他想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温昕神女转世的传闻只怕是有些不实。
不然凌河***跟安远侯府的老夫人怎么会遭难。
温昕不仅没那么神,好似还有些霉运,谁跟她接触,谁就会沾染霉运,若是这么看,那些清风宗的弟子还要去寻温昕,能有真本事?
管家眯着眼睛,转身走了,他要亲自叮嘱一番府上的小厮,坚决执行柳兴怀的命令。
温蘅这边。
暗一驾着马车,并没有回永安侯府,而是直接出了城。
陆霆宴一直在打量温蘅的神色,见她眉眼淡淡,低低一笑,:
“你早就猜到了本王要带你出城是不是。”
所以才会一点都不吃惊。
“嗯,你今日没事了么。”
朝中那么多事,陆霆宴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没事,琐事再忙,本王也是要来看你的。”
陆霆宴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好意思,脸也有点红。
他总是很想温蘅,想要见她,想亲近她,哪怕是短暂的,也好。
所以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便来找温蘅了。
以前他不知书中写的思念为何物,现在他懂了。
“也不热,怎么你的脸那么红?”
冰凉的小手碰了碰陆霆宴的额头,温蘅满脸认真,手收了回去,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
“也并未有什么邪祟接触你,陆霆宴,你的神色怎么那么……”
怎么那么猥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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