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一起出去吧。”
柳兴怀震惊的眼神温蘅自然捕捉到了。
她低头,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玉佩。
这玉佩是在阴阳集市中时,那老者送给她的。
玉佩夹杂在那些泛黄的书册之中,看柳兴怀的样子,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九王妃,这边请,王妃,实不相瞒,下官见过一个花瓶,花瓶上的花纹与您玉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那花瓶是武当山的老宗师送给陛下的,他说只要将花瓶放在陛下的寝殿,陛下便可福寿安康。”
一边往外走,柳兴怀一边解释。
温蘅眯眼,用手摩擦着玉佩。
既然武当的人来了,那她不妨就出去见一见,只要武当门内的人看见玉佩,想来一定会认出来。
柳家门外。
玉书穿着一身泛白的道袍,手上拿了一根漆黑的毛笔。
毛笔在他指尖转动,每转动一次,他的眉头便要皱上一分。
“玉书,怎么了,又有哪里不对劲么?”
玉容往旁边撇了一眼,嘟嘟嘴,有些不高兴。
旁边站了两个讨厌的人,这两个家伙都是北派的人,讨厌的很。
他们清风宗跟这些家伙一向不对付,看见彼此门派的人,肯定是要红眼。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祖宗也是死对头呢,就连他们修炼的东西,都是同源不同则,双方每次见了,不是红眼就是要分出个高低。
“白祁,看样子咱们来晚了,柳家的祸事已经解决了,真是可惜啊,本来还想赚一笔的,这样接下来的日子便能过的轻松一些了。”
玉容身侧,一穿着白衣,额间戴着白色抹额,背后背着长剑的少年嘀咕了一句,伸了个懒腰,声音慵懒中透着一丝丝的遗憾。
少年生的俊逸,天仓饱满,唇方口正,一双细长挑花眼闪烁间,似有灵光浮现。
少年身侧,站着一个与他年岁相仿,生的面皮白皙,细眉双凤眼的温润少年。
少年也带着抹额,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处风景,只是有些煞风景的是少年后背上插了一把破扇子,扇子的扇骨都要散架了,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瞬扇子便要散了。
“切,真是虚伪。”
玉容翻了个白眼,看着桃花眼少年的模样,别开了脸。
明明是和尚,还非学他们清风宗,将自己打扮成这幅样子,不知道的,岂不是会将他们当成是清风宗的弟子?
“怎么会是她?”
温蘅跟柳兴怀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两个门派的弟子。
虽然他们没说话也没争吵,可空气中流动的气息很僵持,让人一眼便可看出他们之间不对付。
玉容看见温蘅,有些吃惊,想着他们还真是有缘,在城内也能碰见。
那么柳家的祸事,是温蘅出手解决的么。
玉书不是说柳家之事有些棘手么,怎么这么快就被解决了。
这温蘅到底师出何人,又是哪个门派的?
“武当白羽,拜见老宗师。”
玉容玉书等人看见温蘅有些吃惊,白羽白祁看见温蘅,更准确的来说是看见她腰间挂着的玉佩,只是短暂的有些震惊,很快将面上的神色收敛,语气尊敬的行着特殊的礼仪。
这是武当弟子看见宗师的大礼,只是大宗师不是很多年前就失踪了么,就算他出现了,也绝对不会这么年轻,还是个女人。
玉容浑身一震,想着要不是他认识白羽白祁,都怀疑眼前这两个人是假扮的了。
“老宗师?两位小友认错人了吧,这位乃是永安侯府的嫡长女温蘅温大小姐,也是九王未来的正妃。”
白羽白祁一句话,也喊晕了柳兴怀。
他扯了扯唇角,怎么看白羽白祁也不像是骗子,出声解释。
“这块玉佩,乃是我武当大宗师的信物,多年前大宗师曾传下话来,说有朝一日佩戴着这玉佩的人,便是他亲自选中的继承人。”
白羽桃花眸微微闪烁,乍一看见温蘅,他竟看不透她的命格跟运势。
一股及强的力量扑面而来,让他心神一凛,由衷的感到尊敬。
不愧是大宗师选的继承人,年纪轻轻便如此不凡了,日后一定能带领武当富强的,哦,不,是带领武当壮大。
“你说这块玉佩是大宗师的信物?”
温蘅一顿,小脸瞬间就黑了。
她想起那老头当时的神色,小脸阴沉阴沉的,想着她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那老头来历不凡,毕竟精通画龙点睛术法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人,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老头是武当的人。
“既然我们找到您了,那是不是以后就能跟着您了,我们两个刚下山,实不相瞒,我还没吃饭呢,嘿嘿。”
白羽在温蘅身上看了看,眨眨眼睛,舔了舔嘴角。
武当很穷,弟子们更穷,这次下山,也是因为武当穷的揭不开锅了,这才将弟子们都赶下了山,让大家自己找活路。
他们也不会别的,只会算命啊看风水之类的,一路走到洛阳城,也只是勉强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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