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云开见月明,心爱的郎君终于了解了自己的一片痴情,由衷的接纳了自己,这也算因祸得福,天意如此。
袁秋岳耗损了近五成的内力,累得额头满是大汗,总算将颜月朦从鬼门关口救回,但伤势依然未能痊愈。
颜月朦转回身,用红袖为爱郎轻拭着汗水,无限柔情地说道:“念郎,不可再将真元输与我了,否则你元气大伤,几年也无法恢复的!”
袁秋岳道:“月朦,余下的掌伤,等救出‘圣手神农’,让他老人家为你医治,一定可以妙手渡厄,阴毒尽解的!”
颜月朦道:“念郎,不如趁现在防守空虚,我们即刻赶去解救慕前辈如何?”
袁秋岳道:“此时救人确实时机甚佳,但你大伤未愈,我如果将你留在此处,怎能放心得下?”
颜月朦甜笑道:“我的傻夫君,自然是为妻的陪你一起去呀,你对‘白骨冥窟’环境陌生,让你一人独自前去,我更是放心不下呢!”
袁秋岳道:“那怎么行,我可不能再让你亲身犯险了。”
颜月朦娇嗔道:“念郎,如果你不让我陪你去,为妻可要生你的气了。”
二人正在相执不决之时,猛然间有两个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袁秋岳与颜月朦回首一看,原来竟是月影及易琇琪两个。
只见她们满面惊容,气喘不定,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的。
月影一见坐在榻上的颜月朦,不由喜极而泣道:“小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害得我差点担心死了。”
易琇琪也随之说道:“无念,月朦妹子如今伤势怎样?”
未待袁秋岳开口,颜月朦抢先道:“易姐姐,我的伤已无大碍了,多亏无念用自己的真元救了我,否则此刻恐怕已是命不久矣!”话到这里,她不禁长叹一声道:“不过无念大哥也因此失去了近五成功力!”
易琇琪闻言花顿时容失色,她急忙跑上前来,抓住袁秋岳的手臂道:“念郎,你……你……真是……唉!”埋怨的话到了嘴边,竟一时无法出口,一串珠泪,顺着香腮滚落而下。
袁秋岳淡淡一笑道:“琇琪,你能够逃出魔掌真是太好了,你是如何脱身的?”
易琇琪道:“是月影妹妹舍命相救,我才得以逃过此劫,你可要好好感谢她才是!”
袁秋岳忙起身下榻,施礼道:“月影妹子的大恩,无念铭记在心,日后定当倾力报答。
易琇琪拭去泪水,笑骂道:“念郎,你真是个无情无义、铁石心肠,月朦与月影两位妹妹为你我付出如此之多,对你更是用情至深,你难道还能无动于衷么?说什么日后报恩,岂不太没有诚意?依我之意,不如自今日起,我们姐妹三个就共侍一夫,让你享齐人之福你看如何?”
袁秋岳的脸顿时被羞得赤红,支支吾吾半晌无语。
颜月朦与月影也都面带娇羞,垂下了头去。
易琇琪又道:“我这番话完全是出于肺腑,绝无半点违心之言,你在冥灯大厅之时,已于众人面前表明心迹,承认月朦是你的妻子,她今后势必要跟随与你了,而月影妹妹自幼与小姐形影不离,又如何能够分开?”
袁秋岳擅自决定接纳月朦,正不知如何向易琇琪交待,岂料爱妻竟如此开明大度,竟率先提了出来,而且胸怀坦然,毫无醋意,不由令他既感动又羞愧,能有如此善解人意的爱侣,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一时间心里甚为感慨。
月影见袁秋岳尴尬万分,忙为其解围道:“易姐姐对我们的情意无以为报,我与小姐今后愿意以易姐姐为长,任凭姐姐驱策使唤。”
易琇琪道:“月影妹妹,切不可如此,今后我们不分尊卑上下,我直呼你们月朦、月影、你们便称呼我琇琪,这样显得既亲近又融洽,你们认为如何?”
颜月朦不住点头,展颜道:“就依琇琪之言,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念郎,你可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袁秋岳嗫嚅着,低声道:“我能得到三位如花似玉的美眷,此生夫复何求,无念愿与你们姐妹相濡一生,不离不弃!”
易琇琪道:“你可不要言不由心呦!”
袁秋岳忙道:“为夫的岂敢、岂敢!”
月影接言道:“夫君,眼下我们恐怕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袁秋岳闻言一怔,问道:“什么麻烦?”
易琇琪接言道:“念郎,你有所不知,自你与月朦离开冥灯大厅后,那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在那些宾客当中,竟然混入了甚多‘红鸾教’的教众,他们向灯主及鬼府发难,似欲将我等一举铲,如今颜灯主身受重伤,生死一线,余下之人也都岌岌可危,命将不保!我与月影趁他们厮杀之际,才得以脱身,急匆匆赶来这里,是希望你们能有应对之策!”
颜月朦听罢易琇琪之言,禁不住惊呼一声,她嘴中喊着爹爹,就要飞奔而去。
袁秋岳疾步上前,一把拽住颜月朦的手臂道:“月朦,不可鲁莽,你伤势未愈,纵然去了也是徒劳,不如由你们三个去救琇琪的外公,先确保他老人家的安全,为夫我即刻赶往冥灯大厅施以援手,只要有一线机会,也要救颜灯主脱困!”
颜月朦道:“可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