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是一路的么?”
“血衣鬼卒”忙道:“属下不敢枉自揣测,只是将实情禀告灯主而已。”
“冥灯鬼判”道:“此人本就来历不明,我只是看到月朦那丫头喜欢,便打算顺了她的心意而已,没想到他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他来到我‘冥灯鬼府’到底意欲何为?莫非他也是‘红鸾教’的爪牙不成?”
“血衣鬼卒”道:“灯主所虑不无道理,试想一下,似他这般超凡入圣的武功,如何会心甘情愿受制于我们?”
“冥灯鬼判”道:“看来此人不得不防,如果他真心与月朦有情有义,对鬼府而言是增添了一份难得的力量,若是他心怀叵测,意图不轨,那将是一场空前的灾祸也未可知。”
“血衣鬼卒”道:“那灯主打算如何应对?”
“冥灯鬼判”道:“明日婚事照常进行,不过届时我倒是要试他一试,看看是否真如你说的这般厉害!你要如此这般行事……”颜子虚在叶承涣身畔低语了几句。
“血衣鬼卒”道:“是,属下一切遵照灯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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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朦步入卧房,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正充满柔情地为爱郎无念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这让她犹如五雷轰顶。她先是呆愣在那里,待看清了那女子竟是月影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她颤动着手,指着二人羞愤叱道:“你们……你们……你们如何能做出如此龌龊的勾当来!”
月影慌忙披上外衣,奔下床榻,疾步来到颜月朦身前。屈膝跪倒悲声道:“小姐你误会我与无念公子了!”
颜月朦冷哼一声道:“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误会?枉我把你当作亲妹妹一般看待,你可真对得起我!”
袁秋岳忙下得榻来,劝慰道:“月朦妹子你确实误会了,月影他适才被鬼府总管用毒掌打伤,如不及时为其疗伤,恐性命堪舆,而你又久久不归,无奈之下,我才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她解衣运功,助其驱散寒毒。除了治伤,我们并无其它的越轨行径,请不要责怪月影,如果你认为我玷污了月影姑娘,无念甘愿自废双目,向她赔罪。”
颜月朦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是我一时沉不住气,错怪你们了。”说着,伸手将月影搀扶起来,充满关切地问道:“傻妹妹,快起来,那‘血衣鬼卒’何其厉害,你一定伤得不轻吧?”
月影道:“是呀,易姑娘中了‘离魂软骨丹’的毒,无法行动,我便潜入叶承涣的密室去盗取解药,谁知却被那‘血衣鬼卒’正巧撞见,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奔逃,谁知那厮却穷追不舍,最后竟用‘朔风玄阴掌’将我打伤,幸而无念公子及时出现,才将我救了下来,否则此刻我早已命丧多时了!”
颜月朦甚是心疼地扶月影重新坐回榻上,说道:“月影,真难为你了,让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姐姐真是亏欠你的。”
月影道:“小姐说哪里话来,能为姐姐尽份心力,乃是我的荣幸才是。”
颜月朦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嘴变得如此会说话了?对了,那叶承涣绝非善类,岂能轻易地放过你?”
月影道:“自然不会,当时无念公子要强行在他手下夺人,那‘血衣鬼卒’并不情愿,非要与无念公子对上一掌不可!”
颜月朦吃了一惊,问道:“这怎么行,无念大哥几乎不会武功,哪里接得住那凶神恶煞的凌厉掌法?!”
月影笑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谁知无念公子竟真的毫不退缩,硬生生接了‘血衣鬼卒’罡猛霸道的一掌。”
颜月朦花容失色,急切地问道:“那无念大哥一定伤得比还重,我真是该死,为什么没有及时赶回来阻止。”
月影道:“小姐你不必担心,无念公子丝毫没有受伤,所有他才有力气为我运功疗伤呀。”
颜月朦望着袁秋岳的脸,心中将信将疑,于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摸了摸脉相,结果真就没有异象,这才松开手道:“我想一定是那‘血衣鬼卒’顾忌他的身份,才手下留情的。”
月影道:“我看不像,相反的,好像那叶承涣似乎还吃了大亏。”
袁秋岳道:“月影妹子快别抬举我了,以我的身手,若非你们叶总管给月朦面子,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呀。”
颜月朦听了这个话,心里不由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