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言罢人已飞身而去。
袁秋岳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到了一处僻静处换上了那件“迷云宝衣”,而后再度回到皇甫府中。
皇甫严、皇甫婉儿及二位老侠正等得心焦,忽见由外走进一位白衣少年,仔细一瞧,竟然是换了另一套装束的袁秋岳,不由都怔在那里,尤其是皇甫婉儿,她见袁秋岳白衣款款,俊逸非凡,犹如临风玉树一般,芳心内如同鹿撞,此时她眼中的袁秋岳已不是方才身着粗布蓝衫的凡夫俗子,而是一个超凡脱俗的无玷玉公子。
“逆天叟”干咳了一声道:“袁少侠,何以一出一进竟有天壤之别,让老夫看花了眼。”
袁秋岳道:“适才丐帮的‘金剪痴丐’尹舵主将我的行囊送了来,那蓝色布衫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换上的,请前辈不要见怪。”
“黑衣散人”道:“当然、当然,如果不换成普通装束,以袁少侠之风采英姿,非惊世骇俗不可。”
皇甫严亦道:“正是、正是,少侠真乃人间少有的翩翩佳公子,恕老朽眼拙,敢问少侠父母可也是武林同道么?”
袁秋岳道:“家严江湖人称‘诛邪神剑’袁天义,家母江湖人称‘彩虹仙子’,不知前辈可有过耳闻?”
皇甫严大笑道:“哎呀!原来竟是名门侠士的后人,难怪举止谈吐气宇非凡,老朽曾与令尊有过数面之缘,同你外公慕容磊大侠也有很深的交情,慕容大侠数十年前武功天下无敌,‘飘渺一剑’威慑武林,这就难怪你年纪轻轻便武功卓绝,看来是传承了两代人的武功精华。”
袁秋岳摆手道:“前辈之誉令晚辈汗颜,在下的微末武功怎及得外公与家父万一呢?倒是婉儿姑娘蕙质兰心,深得圣君武学之神髓,假以时日,相信必使南宫世家声威远播。”
皇甫严抚髯长笑道:“少侠谦谦君子,实在难得,来,快快坐下,老朽有一事相商。”
袁秋岳道:“前辈何谈相商,有事请尽管吩咐。在下无不从命!”
皇甫严道:“实不相瞒,此次召集四方侠士齐聚岳阳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选出武功出众的人一起商讨对付那些邪恶之徒,其二,便是为我孙女婉儿选一个如意郎君,别看我这孙女年纪不大,却眼高于顶,她是非人中之龙而不嫁,非武功卓绝而不许,这可把我这老头子愁坏了,不过今日一见袁少侠,老朽甚感投缘,我有意让婉儿与袁少侠缔结一段姻缘,不知少侠你意下如何呢?”
皇甫婉儿闻言粉面绯红。哪里还坐得住,娇嗔一声离席而去。
“逆天叟”及“黑风散人”哈哈大笑道:“看这丫头,还很面嫩呀!”
袁秋岳起身施礼道:“晚辈承蒙圣君垂爱,婉儿姑娘倾城国色,秋岳能有幸与如此品貌佳人结成连理,实乃三世修来的福分,晚辈谢老人家美意成全!“言罢倒身便拜。
皇甫严伸手相搀,口中连道:“孙女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老夫数十年来,就属今日最为畅快,能得此贤德才俊做我的孙女婿,可谓此生无憾矣!”
“黑衣散人”与“逆天叟”也从旁道贺,内堂中刹时气氛火热,笑声不断。
在偏厅的屏风后,皇甫婉儿一直未曾离开,此时她心中甜意正浓,因为他的芳心之中也非常的爱慕袁秋岳,不仅是敬他有一身绝世的武功,更重要的是他那举手投足透出的非凡气质最使少女倾心不已。她听得袁秋岳答应了亲事,更是喜不自禁,恨不得马上奔回闺房中,闭起门来雀跃一番,不过她还是在全力克制,因为自己毕竟是个淑女,淑女就必须拿出点儿矜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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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直至掌灯时分才慢慢散去,皇甫严亲自为袁秋岳准备了一间宽敞的客房,并嘱咐袁秋岳要长期住在皇甫府中,这样既方便照应,也为让未来的女婿与婉儿有接近的机会。
袁秋岳一直漂泊不定,心里早已有几分厌倦,能在皇甫大宅中安身,也感到十分温暖。
几日过去。
袁秋岳在皇甫婉儿陪同下,游遍了满城的名胜,吃尽了珍馐美食,两人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感情日益加深,这一切让皇甫严心中暗喜。
这一日,皇甫婉儿来到袁秋岳的房中,带来了一张君山地形图,其中详尽标注了丐帮总舵的位置,以及守卫的多寡、机关埋伏与破解。
袁秋岳轻轻握住皇甫婉儿的葇荑,道:“婉儿,让你费心了,有了这张图,相信君山总舵顷刻既破。”
皇甫婉儿无限温柔地一笑,道:“秋岳,这是我应该做的,能为你尽一点绵力,是婉儿的荣幸。”
袁秋岳道:“婉儿,其实能得到你这位红颜知己,才是我三生有幸,秋岳今生今世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似水柔情,我将用心呵护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皇甫婉儿听得眼泛泪花,将臻首靠在袁秋岳的胸前,细语道:“秋岳,此生惟愿与君不离不弃、永远厮守。”
袁秋岳轻抚着皇甫婉儿的秀发,嗅着玉体发出如兰似麝的馨香,不觉迷醉了。
通过与皇甫婉儿的相处,彻底颠覆了“天下女人皆是妖邪”的想法,他暗自懊悔昔日曾在武林中掀起的腥风血雨,痛恨自己的暴戾和杀戮,他尤为担心,万一皇甫婉儿知道自己便是江湖上恶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