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种着三颗老椪柑树,又大又甜又化渣,比一般水果店里买的还好吃。
“都吃个把月了!”余松年微笑着问:“怎么说,欢哥你要搞点不?”
余欢毫不客气地说:“我要搞点送给我丈母娘吃。”
“对丈母娘这么孝心的吗?”余松年挑了挑眉,嘿嘿直笑。
听到两位孙子的言谈,老爷子作为过来人,转头就是对余松年一番谆谆教诲:
“多跟伱欢哥学着点。有句老话说择妻要看丈母娘,婚后幸不幸福,岳母很关键。比如两口子一吵架,岳母在后面煽风点火,胡搅蛮缠,是挡也挡不住。”
“那我也搞点去送给我丈母娘吃。”余松年挠了挠额头。
老爷子抬起脚,身手矫健地踢了踢他的屁股:“你到时候可别乱喊人,你欢哥是已经订婚了,你这还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我当然晓得!”余松年捂着屁股,满脸诧异地看余欢:“真订婚了?”
后者老神在在:“两边家长见过面了。”
“我靠!”
“松年啊,你还得加把劲啊。”余欢咳了咳,这话颇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余松年这牲口都已经和徐倩同居了,而纯爱战士还都只是在有血光之灾的时候,才勉强跟他同床共枕一下。
当然,余松年和徐倩属于是青梅竹马,从小相识,就差没有知根知底了,进展快也正常。
三爷孙边走边聊,很快就踱上缓坡。
余松年眼尖地瞥见门口停着一辆宝马轿车,这车看牌照他以前就从未见过,心里琢磨着,家里应该是来了位比较有钱的客人。
念头一转,他转头对余欢嬉皮笑脸调侃:“欢哥,还是生分了,你开上宝马都不跟兄弟我讲一声!”
“这是你嫂子的车。”
“啥?”本是开玩笑心态的余松年一愣,歪着脑袋,嘴巴张得老大:“我靠!”
“怎么了?”
余松年感叹:“那饭店都是她出钱开的,欢哥你这是要少奋斗十年啊!”
余欢闻言只是置之一笑。
二伯母和吴老师坐在大门边晒着太阳,有说有笑,瞧见这一行人,前者顿时起身准备进屋去倒茶。
不过看了看余松年一身灰,顿时叮咛一句:“松年,你要先洗个澡啊。”
“我晓得。”余松年颔首,大步进门跟上二伯母。
余欢和老爷子在门前留步。
不多时。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余松年头发湿漉漉出来,对老神在在坐着晒太阳的余欢扬了扬下巴:“欢哥,走,搞椪柑去!”
见状余欢停下和老爷子的交谈,将一次性塑料杯里的茶水一口闷,旋即起身。
坐在吴老师身侧的二伯母手持马克杯抿了口茶,转过头对他俩叮嘱:“上排第一个橱柜里面就有几把剪刀,你们两兄弟别上手去扯啊!”
“我晓得!”余松年应声。
二伯母回过头对吴老师说:“欢欢什么时候去市里?要不你们晚上就在这里吃吧!”
老爷子插了一句嘴:“他丈母娘叫他去吃晚饭呢。”
“是啊,”吴老师笑盈盈地说:“昨天他们爷孙出去钓鱼,钓了一条六斤多的鲤鱼和十几斤鲫鱼回来,冰箱里还有一些鱼杂没有做,再不吃就不新鲜了。”
二伯母点头:“那行,我就不多讲客气话了。”
小洋楼后面的菜园,有三棵枝繁叶茂的椪柑树,分散落矗立在菜园的三个角。
余松年搬来一个两米高的梯子,他伸出手,轻轻地拨开遮挡在椪柑上方的枝叶,勉强摘到树冠上的椪柑。
余欢站在下面,手里提着一个大竹篮,仰头看着余松年的动作,感叹说:“这椪柑树得有十来年了吧?”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树冠郁郁葱葱,树干粗壮有力,黄色的椪柑压弯了枝干。
这一看就是经年的老树。
“具体我也不晓得,反正我只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吃上了。”余松年摘着椪柑,突然开口问他:“你下午有事没,要不到镇上网吧玩会?”
余欢高高举起篮子,接着余松年轻轻扔下来的椪柑:“不了,丈母娘喊我吃晚饭。”
“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