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却又极好的掩饰了起來,我知道季安然曾经放弃了去法国留学的机会,而独自一人回到了恭城。
然后,一直很安静。
天上开始飘落少许的雪花,我抱着书本微笑着,假装淡然的离开一季流年,方扬乐在我心中是不可触及了,都一年了,也许他早已变化,早已忘记了我,我迎着雪,往前走,像是看到了方扬乐微笑着向我走來,可是一走近,眼前的影像就模糊了。
手机铃声响起,陈凌歌他们的演出结束,他现在已经在学校里等着跟我一同回去,他打电话來是催促我快点的。
我笑着问他:“演出如何!”
陈凌歌似乎心情不错,说:“林月白病了不能演出,于薇去照顾林月白也不能去演出,于是,我给林月白排的茶花女,给改成了现代谐趣版的,赢了满堂彩,拿了大赛的最后第一名!”
我甚是无语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