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要将你绑在他身边,他生,你生,他死你也陪着……”
大概是我的脸色变得太过于明显,苏听雨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那只玉手却比冰块还要让人觉得寒,“你也不必担心,吕布若是好好地活着,我的蛊在你体内会一直呈现休眠的状态,除非你接受了其他的男人,否则它会这么一直安静地睡下去……既然你做了任红昌,那么你这辈子,要么跟吕布在一起,”苏听雨看着屏风缓缓地说,“要么就只能孤独的陪着他死,”
“你太美了,美得让我有些不放心,”苏听雨喃喃着,抚上我眼角的泪痣,又提了声音道,“别怪我沒提醒你,蛊若是苏醒了,立刻会沿着你的心脉游走,不肖半个月,你,必死无疑,”
“原谅我的小人之心,”苏听雨一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直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捏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白色的一个小球,“它叫囚心,”苏听雨笑了笑,将那白色的球投进装有吕布心头血的杯子里,“名字是我取的,是个很美很符合它的名字,”
力气渐渐流逝,我甚至沒有力气去回答她,
苏听雨凑过身子,将那杯子端给我看,那米粒大小的白球在杯子里打着转,发出滋滋的声音,仿佛是干渴了千万年,它贪婪而迅速地吸食杯子里的鲜血……
很快,杯子里的鲜血就见了底,杯子里只留下了一只红的几乎透明的珠子,而那珠子周围有无数细小绒毛,而那绒毛……
我晃了晃脑袋,睁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一下,谁知看清了却惊得我险些岔了气:那绒毛居然是会动的……
它,是活的,
“别怕,”苏听雨道,“囚心很温柔的,它只是讨厌不守承诺的人,”
她拿了一把刀,在我赤~luo的手臂上划了一个不大的口子,疼痛袭來,我有了知觉,喉间不由得溢出shen~吟,
外间有什么东西被打翻……
“笑笑……”
“媳妇……”
外间焦急的两个人同时出声,说话间我又听到焦急的脚步声越來越近……
“不要过來,”苏听雨道,“她沒事,”
“可……”又是异口同声,
“你们若进來了,责任自己担着么,”
“苏听雨,”采薇道,“你……”
“好,我不进,我不进,”吕布道,“采薇我们安心等着吧,笑笑不会有事的,”
吕布说完话,外间很快又安静了下來,
“我好嫉妒你,”苏听雨摇了摇杯子里的那个“囚心”突然说,“有这么一个真心为你的人,”她的表情很伤感,怕是看着吕布关心我让她想起了王允,
想要就拿回去吧,更何况这一切本來就是她的,我看着她,却沒有力气将话说出口,
“呵呵呵……不必了,”苏听雨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他为的是他的媳妇:任红昌,”她将杯子翻转扣上我的手臂,“而从今往后,你便是任红昌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那团名叫囚心的东西在往我的肉里钻,它扒着我的皮肉使劲的往里挤它那肥胖的身体,我看见一个突起,沿着我的手臂迅速的一路向上移动……
苏听雨也沒闲着,她展开一个布袋,里面明晃晃的插满了银针,她手指翻动,眼睛一眨不眨,嗖嗖嗖的将针插进我的身体……
心脏处猛地抽了一下,我感觉那动着的瞬间成了俩……
两个东西追逐着,清晰地感觉是它们勾着我的肠道,任意的翻搅我的内脏,我的身体本來已经麻木,可是现在居然开始不自主的抽搐……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啃咬我的身体,在哪,仿佛在经脉又仿佛在骨骼,
胸口处,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窝,蚂蚁倾巢而出,心脏也跟着膨胀亦或是紧缩,有一股沒有源头的力量挤压着我的心脏,似乎是要将它压碎,
我的全身都是汗,那那汗时而冷时而热,上一秒还冷得要命下一秒又热的要死,传说中的冰火九重天大概也不过如此吧,汗水像是倾盆的雨,沒完沒了的往下淌,掉进我的眼睛也是一阵蛰疼……
我忍不住想要高声尖叫,撞向一切可撞的东西,可我发不出声音,也沒有力气移动……
水滴从眼角淌下來早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最疼的瞬间我甚至产生了若是能停止这种非人的痛苦,即便顷刻之间就死掉我也甘愿的想法,
疼,除了疼,我感觉不到其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任一阵阵的血腥气在喉头翻滚,意识在剧痛下渐渐地开始迷离,身体沉重的仿佛如千万斤的大理石,似乎是终于耗光了最后一丝的力气,
就在我以为意识将要离我而去,我马上就要晕倒的时候,疼痛,戛然而止,
我的身体像是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两方军队搏击厮杀,最终战争消寂,偃旗息鼓……
“好了,”苏听雨看了看我道,她迅速地拔了我身上的银针,“咱们最像的,除了眼角的这颗痣之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