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敲了一下。就被人拉开。“媳妇。我等了好久。你怎么才來。”那人欢快的道。语气里满是开心。可看清了來人又换了口气。略有些失望。“怎么是你。媳妇呢。”他问。
苏听雨也走了过來。“采薇。笑笑呢。”
我从采薇身后走了出來。“我在这。”
“媳妇。”吕布高兴的跑了过來。一把拽住我的手。我沒有拒绝。既然要顶了任红昌的位置。那我就是他的媳妇了。至少面子功夫得做足了。
“先进來吧。”苏听雨道。转身前无意间看了眼我和吕布相握的手。
“对。咱们进去说。”吕布道。将我拉了进去。
采薇跟在我身后也走了进去。随手关了门。
“你们先聊着。”苏听雨道。“红杏不舒服。我让她先睡了。还有些准备工作。采薇來帮我的忙。”
她解了帘子。率先走到了屏风之后。采薇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來了。”我问吕布。试着拽了拽我的手。可他拽得死紧。我沒有成功。
“苏姑娘说要替你治病。找了我來帮忙。”吕布答。笑眯眯的看着我。“媳妇你别怕。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虽然不解。给我治病为什么非要吕布在。我找不出其中的缘由。可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媳妇。你还在生我的气么。我悄悄來这里找了你好几多次……”吕布自顾自的说着。
眼前划过他站在绾心阁门前低头犹豫的模样。我突然就有些生气。用力的挣开他的手。“你现在不是知道绾心阁是妓院了么。那还來找我干嘛。”
“媳妇。你又生气了。”吕布噌的站了起來。有些无措的道。“那天你要我走。还喊了那个带剑的人赶我离开。我……”
“你怕了。对不对。你怕打不过他。”我语气不善。劈头盖脸的问话朝他砸去。
“沒有。”吕布摇头“我怕你生气。那天是因为看你生气了才沒跟着你的。要是动起手他那样武功的。就是來个七八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每天晚上遛进绾心阁。待在你的窗户外面。看着你熄了灯我才走的。我想看看你。可又怕你生气。”吕布道。语气里满是委屈。
入夜之后窗外有响动我是知道的。采薇解释说是野猫什么的。我也沒深究。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他……
我看着吕布的眼睛。一时无语。他给出这样一个理由。说我不感动那是假。可想及我只是个冒牌货。又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我抿了抿嘴。沒说话。见我不再那么激动。吕布接着道。“苏姑娘是个好人。她带我來给你治病。”吕布眯着眼。跟我打着商量。“媳妇。咱们治好了病就回五原吧。”
“娘临死的时候都还盼着咱们成亲。给她抱个胖小子呢。”
“啪。”瓷器摔碎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苏听雨立在不远处。脚下碎了一个杯子。
采薇也跟着走了出來。看见地上的碎片便想要弯腰去收拾。
“放着吧。明天让红杏收拾吧。也不着急。”苏听雨道。“你再去取一个杯子來。”
采薇虽然诧异。但还是依她的话回到屏风后取了一个。苏听雨接了杯子走了过來。对我道。“你先跟采薇进去。药已经准备好了。你先脱了衣服泡着吧。”
这就是要解蛊了。吕布捏了我一下。又朝我点了点头。“媳妇。你进去吧。我就在这守着你。”
我嗯了一下。朝里走去。一个屏风虽然隔了视线。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间的声音。
“还需要一样东西。”苏听雨道。
“需要什么。苏姑娘。”吕布问。
“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苏听雨似乎有些犹豫。话也沒有说完。
“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找來的。”
“倒也沒有那么麻烦。”苏听雨道。“只是。你的心头血……你可舍得。”
“呵呵……”吕布一笑。“还以为是什么。不过是一点血而已。怎么取。”
心头血。我身体不由一颤。我为了自己的自由和苏听雨合了伙的欺骗他。本來就自责。现在我能受得起他这样的恩惠吗。将來。我还能够潇洒的离开吗。我从药水里站了起來。扯了衣服。就急着往外冲。采薇见状猛地扑了过來。拦腰抱住我。她满眼蓄泪使劲的冲我摇头……
“你就那么喜欢她么。”苏听雨的声音有一丝伤感。
“因为她是我媳妇。”吕布傻傻的笑着。“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好。”
苏听雨一个字终结了这对话。我听到吕布压抑的闷哼。很快苏听雨走了进來……
“这里不需要你。你也出去候着吧。”苏听雨对采薇说。
采薇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顺从的走了出去。
及胸的黑色药汤里倒映出我苍白的脸孔。白的吓人。我就像是那午夜里出來索命的冤死的女鬼。而苏听雨就站在我的身边。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