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绵长的暗道,我跟着木兮走了很久,才停了下來,
噹噹的几声叩击声后,周围明朗起來,一个石室,一桌一床,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我问,
木兮安置好灯火,朝我走來,笑道,“这话也不错,算是唱戏,只不过主角不是我罢了,”
“既是如此,那我就可以走了,我可记得自己的任务是跟你训练,并沒有什么劳什子义务陪你看戏,”
我忙了一天了,木兮这个变态恨不得把琴棋书画,柔碎了统统塞进我脑袋里,累的要死,但是也不是沒有收获,我又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几样东西我学的都很轻松,甚至对于他那把古筝,简单讲解后,我居然可以断断续续的弹出调子,而这一切更是让木兮那个变态勾着唇探究的看了我很久,
“这也算是上课,”木兮伸手拦我,
“上课,那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眼前的这面墙问,
“你可不要小看了这面墙,它可是花了大价钱做的,透过这面强可以清楚的看到听到墙那面发生的一切,可是那边的人却是不能察觉到这边的一切,”木兮解释,
我伸手摸了摸那墙面,“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那是自然,”木兮脸上露出痴迷的崇拜神色,“是子师的想法,我找了最优秀的工匠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做成的,”
我还想问,可是那头门被推了开來,夏么么走了进來,顺手又关了门,
她立在这面特殊的墙的面前, 表情哀伤,视线直直的看了过來,正对着木兮,
我不由想笑,刚打算质疑木兮,讽刺一下他的大话,那边却又是一声门响,
“小姐,木公子來了,”
“好戏开始了,”木兮跟着说,
一个男人走了进來,夏么么立刻换了笑脸急急的迎了上去,
“木公子,你可算是來了,么么等得好苦,”夏么么道,伸手擦了下眼睛,一副拭泪的凄苦表情,
“难不成今天天上下了红雨,夏小姐竟是对在下这般热情,令在下好一番受宠若惊啊,”木河子道,
“木公子哪里的话,前阵子不过是身子不爽利,公子生的俊朗,”她报以羞涩一笑,将身体靠近木河子,伸手拿了酒杯递到他唇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床,“功夫又那么好,么么怎么舍得拒了公子,”
“哦,么么如何得知,我的功夫不错,”木河子眯着眼睛问,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夏么么一捂唇,笑道,“若是不好,能让念如那个小贱人几天下不了床么,”
“所以,”木河子状似无意的玩着她的头发,在手指上圈成一个圈,又松开,不断重复,“你就弄死了她,”木河子道,一双大手突然掐上她的脖子,收紧……
夏么么沒有挣扎,甚至沒有动,依旧笑着,“木公子难道不知道女人是一种善于嫉妒的东西么,她抢了么么心爱的人,么么怎么能轻易的饶了她,”夏么么道,一张小脸已是憋的通红,
“呵呵……原來如此,”木河子道,将她拉近自己,可是手里的力道却是不断的加大,“这就是所谓的最毒妇人心么,”
夏么么那精致的脸蛋越來越红,眼睛里也有些了雾气,我盯着她,仿佛已经听到了她的骨头被掐断的嘎嘎的声音,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
“坐下,”木兮道,语气里沒有一丝情感,
我用眼睛瞪着他,“她会死的,”虽然不怎么喜欢夏么么,可是这时却也忍不住道,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木兮哂笑着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完全不了解一个男人的内心,好好看着,这些都是你今后要学习掌握的,”
看着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就來气,那不是一只鸡,也不是一只狗,那是夏么么,那是一个大活人啊,我即使不能阻止,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夏么么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名叫木河子的男人掐死,
我站了起來,就要离开,可才迈出一步,木兮的声音再次传來,
“坐下,”他用眼睛斜睨着我,冷冷的道,“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三遍,”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是语气冷冽,
我的视线扫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个从见到第一面开始就沒有吓到我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我弄不清楚,可我确定他未必比龙冼好惹,
我无法离开,只得坐下來接着看……
墙的那一面,木河子面带微笑,唇瓣微翘,他笑的风雅,好像是欣赏够了夏么么那不得空气而扭曲的表情,
“你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不过,我却刚好喜欢你这样的调调,”说话间他突然松了夏么么的脖子,就如同他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样,他扯她入怀,低头满意的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夏么么温顺的不得了,顺势跌进他的怀里,甚至还将身子朝他怀里团了团,只是我觉得她那一双满是雾霭的大眼睛却依旧紧紧的锁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