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沒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他分开她的腿。臀部狠狠一挺。竟一下就进去了。
“啊。”那一刻。她痛的弓起了身子。下体被撕裂般的痛。宛若一根铁杆硬生生地刺入她的身体。难以言说的恐惧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声叫了起來。他俯身吻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咽在喉咙里咿咿呜呜。他毫不怜惜大力地在她的柔软中进进出出。他粗喘着。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猛烈肆意地释放他的快感。
“美人……美人……。”到处飞扬的轻纱帷幔。结实的木床上。因为金虹仁剧烈的律动而不断发出吱嗄吱嘎的激烈声响。他猛烈急速撞击着身下女子那窄小的桃源洞。随着他的动作。那紧致的柔软似乎慢慢适应了他硕大的分身。软绵绵的温热让他的动作更快更重。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完全吃透。在最意乱情迷的那一刻。他嘴里喃喃叫着某个名字。
与此同时。和轻纱一起來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不知是哭还是叫的娇喘低泣声。回荡在中岳上空一整夜。
。。。。
醉了就会忘记愁绪。酒醒会梦游。
紫夜揉着眩晕的脑袋。用力甩了甩。还是沒能把满脑子的浆糊甩掉。“莫不是我太思念师傅了。竟是梦游回东岳來了?”
当下这一想通。蹑手蹑脚地下床。手臂撑的直直的。双脚一蹦一蹦地朝着床对面墙上的那幅画蹦去。她记得那画的背后藏有一块甜饼。
听司命嬷嬷说。梦游的人途中被人打扰会猝死的。必须这般走路。别人才知道你是在梦游。不会去打扰。
这时。听得门吱呀开启。走进來一个人。紫夜这回更确定自己是梦游了。要不怎么会看到金虹长风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鸡腿。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紫夜觉得竟然是在自己梦里。大概也许应该可以为所欲为。反正金虹长风和暗雅定亲又不是在她的梦中。
于是改变方向。蹦向那已把鸡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來的男子。
到终于手能够得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太高了。她伸直的手只能够着他的胸口。她想。不知道梦游能不能说话。呃。还是不要说的好。要是把梦丢了。可就看不见他了。
当下拿手示意金虹长风坐到椅子上。她看到他果然乖乖坐下了。心里大喜。自己的梦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可从來沒这么听话过。
可是当下又不能说话。不能告诉他有多想他。这可怎么办。忽然看见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的。不由的担心起來。她沒想别人啊。怎么还会出现别人。
再次看去的时候。门口又沒人了。于是开心起來。你看。梦多好。不想见人真就不见了。
看着坐在椅子和自己面对面的金虹长风。想起自己削断的发丝。忽然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不自觉的手就抚上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第一日到中岳的时候。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想起往日里她只要耍小脾气不吃饭。金虹长风就会变着法儿给她做各种口味的素鸡。她就泪流不止。
然后。她忽然发现。金虹仁有着跟金虹长风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当下悲从中來。抱住他又捶又打又揉又捏了一个晚上。大约是觉得他反正是个断袖。不会喜欢女子。所以。紫夜在他面前并不顾及什么肌肤之亲。
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还逼着金虹仁叫她“美人。”让他称赞自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金虹仁从凡间给她召來金都最有名的的烤鸡师傅。专门为她烹制鸡腿。把她的吃货本性勾了出來。她就暂时忘记了金虹长风。一边观赏金虹仁的美男春色。一边啃鸡腿。也是一大享受。
后來。金虹仁不干了。要抱着她看她啃鸡腿。她看在鸡腿的份上。答应了。想到后面抱着的是姐妹。她一不小心就仁姐姐长仁姐姐短的叫。又把他惹恼了。放开她。自个召來一群娇童喝酒。
然而。她实在不明白。他喝酒还要逼人家小孩子拿嘴巴含了放到他嘴里。莫不是。这样酒会比较好喝。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去说。她也想含酒给他喝。他眼睛一亮很兴奋地答应了。
然后她不小心把酒自个儿吞了。实在是他的酒太甜了。但又不好意思说明。只好勉为其难地给他滴了一条长长的口水。他咽下后。才发觉不对味。但却诡异的沒有发怒。只是很奇怪地看她。那目光看的她发毛。
她发毛的原因是。金虹仁这样看她的时候。很像金虹长风。忽然。她不敢在捉弄金虹仁了。他眼底跳动的东西。那么认真那么诚挚。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如果他是一个真的龙阳君。决不可能会以那样的目光看一个女人。
他。是一个不能惹的人。那一瞬间。紫夜明白。金虹仁为什么不像他的两个兄弟那般惧怕金虹长风的原因。他的能力完全能和金虹长风斗个平手。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那一刻。他的眼睛。。出卖了他。
于是。她便不再和他闹。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