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几人在牢里关押了一日,披头散发,滴水未进。身子早就饿软了,却不见有要动大刑的趋势,心中俱是忐忑。
到了半夜,云初才以衣袖掩面,被几个近侍簇拥着走进天牢,笑眯眯高声道:“谢家的各位大人,俗话说刑不上大夫。云初官阶低微,虽说是武将出身,却也自然是不能对各位动粗的。不过各位若是自认光明正大,一定不会怕见些光亮吧!”
说罢给每人找了十几只火把,围着眼睛的高度点燃。不断添油加火的点,弄得光亮如太阳一般。
再找几个人拨开眼皮,强迫他们长长久久面对十几个巨大火把的光芒。
此时又是炎夏,牢房被折腾的既热切亮,犯人们没有一刻能放松舒坦。
根本不需要屈打。不出一个时辰,谢家的小儿子就大呼着,把自己所知的全部事宜招供画押。下几个小辈见大势已去,又实在受不住这生不如死的酷刑,也都哭喊着招了。只有谢丞相一人还咬牙不语,也没经得住多久,便汗如雨下的昏过去。
云初抬着下巴,示意狱卒抬了他的手,在几个儿子的供词上按了血掌印。
短短几个时辰,权倾一时的谢家就土崩瓦解,一代罪臣通敌叛国,也算盖棺定论了。
事情办得很漂亮,就等着几日后,重犯午门问斩。未成年的家眷,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充作官奴。
时间离皇上限定的三日,还差一日有余。还剩下的唯一问题,就是找回被殷景仁藏起来的钦犯谢延河。
云初一点也不捉急,听说周邺从宫里出来找他,还回了一趟熙园。
周邺腹诽着皇帝舅舅,总觉得他不该给云初机会到处乱跑,还和殷景仁打了一架,差点被插了一刀。
“你舅舅还不是为了我以后能为你所用,你真是不知好歹!”云初不以为然道。
周邺特别喜欢他装出来的,那个懒洋洋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看见就忍不住撩拨,撩拨到他咬着牙呻吟出声。
“舅舅误会了你的用处……”
他诱哄着,用膝盖把云初双腿分开,两只手托住他的肩头,牙齿在被扯开衣料的锁骨上贪恋的啃噬着。
云初仰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外面大亮的天,他还是肆无忌惮的抬高一条腿,隔着单薄的衣摆撩拨着太子殿下敏感的腰侧,腿根在他小腹上时重时轻的研磨。
究竟是谁在撩拨谁!周邺觉得要疯了,他重重的把云初压下去,侵占般的把膝盖往他分开的腿间用力顶。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小兵大叫:
“纪大人!找着殷将军啦!”
周邺怒气汹汹的抬起头道:“谁准你进来的?胆子不小!”
没等那人回到,云初就推开他整理衣衫,没有搭理周邺,而是问那人道:“在哪儿?”
周邺难以置信的在旁嚷嚷,那人也是视如未见的淡淡回答云初道:“城内的一家客栈。殷将军用假身份登记,我们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揭穿,怕打草惊蛇。”
云初拍手道:“干的好,让小马准备好我直系的五百个兵,去门口守着,要是让人给跑了,就地自尽不必请示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北大爷的雷!炸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