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忽略了这一切,
“为什么,”
弘翊回头望了阿博塞一眼,见他正带着一种满是担忧的表情望着自己,
“难道你还怕,她把我吃了不成,”
阿博塞还沒答话,弘翊就以一种嗤笑的神情把阿博塞要说的话给顶回了肚子里,对于白术,他虽然也明白此人不可小觑,可是他也知道,她的软肋在哪,也许阿博塞担心他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心知肚明,这个白术就是那个白夭夭,
既然当初他可以想方设法地灭掉她的无双会,那么从某种意义上來说,白术就已经是败给他一次,而且是一败涂地,一定要用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够恢复过來与他再來过,现下,他是不舍得让白术再受伤害,才会听之任之,白术的不安好心,他也是瞧得出來的,可是既然他所想要的东西,白术正好可以给他,那么双方当然可以保持一个合作的状态,可是如果要是白术敢得寸进尺,越过了他的底线,他也只好忍痛割爱,大不了这一次再周详一些,斩断白术的翅膀,然后再好好保护她的周全,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弘翊在与白术打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一切,当这一切想好了的时候,他就有了无比的自信和这个狡猾的小狐狸打交道,当然,这些他都不能和别人说,正如白术自己有些秘密,也不能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一样,这样互相持有对方的秘密又颇有默契地保持缄默的相处方式让弘翊竟然觉得有些得意,一想到那个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毅康,他就想得意得放声大笑,
如果让他知道,毅康在这失踪的半年内,不仅是内力突飞猛进,而且还习得了一半的弱水剑法,甚至还知道了白术的身份的话,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自信,
也许输的最惨的那个,其实是他,
“……爷,我看那位姑娘,就是会吃人,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阿博塞见弘翊自己想着事情的时候,又无端端地笑了出來,心里就觉得一阵诡异,他撇了撇嘴,知道这话題就要到此为止了,只好一再以这么个徒劳无用的劝解为句号,
弘翊看了看他,似乎真的很开心,突然他站了起來,重重拍了拍阿博塞的肩膀,之前那些在他心中萦绕不去的阴霾,似乎因为这一段简短的谈话,一扫而光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你主子,还沒有在谁的手上栽过跟头呢,”
说着,他便抬步走了出去,阿博塞一抬头见主子出了书房,赶忙便跟了上去,
“主子,您这是去哪儿,”
“礼郡王府,练功房,”
弘翊言简意赅地答着,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是在说明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
“啊,”
阿博塞愣了一下,不明白弘翊怎么突然要到礼郡王的府上去,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自己王府的练功房不呆,一定要到别人府上的练功房里,后來他突然想通了,这怕是主子是想要和毅康贝子切磋不成,
阿博塞心里一急,直觉觉得这件事情万万不可,
“那,那主子,您的奏折,还沒写完呢吧,”
弘翊走在他前头,步行如风,他不敢拦,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写什么,不写了,解决了这件事情,才真正是了了我的一块心病,”
弘翊挥了挥手,只要一想到又要和毅康对决,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來的亢奋,让他忍不住要咧嘴笑出來,看着这样的弘翊,阿博塞心里就一阵担忧,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却无力阻止,
或许那个女人对弘翊下的套,从很早以前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