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可是毅康贝子飞鸽传书回來了消息。福晋已经看过了。差奴才将这个信纸带过來给您过目。”
说着。小厮从怀里掏出一段被卷了起來。很是小巧的宣纸。允鎏一把抓过。在打开这宣纸的时候。双手都有些颤抖。
突然。毅康熟悉的字迹窜入了他的眼中。让他喜忧参半。禁不住又掉进了又一个迷雾重重之中。
“……可是毅康写來的。”
司马扶伤见允鎏不做声。也有些着急了。禁不住就向前跨了一步。
“是他写來的……只不过……”
允鎏说了一半。便将那纸条给了司马扶伤看。司马摊开一瞧。不禁莞尔。
“这决定。果然是有几分毅康的作风。”
他笑着摇了摇头。便将宣纸卷了起來。好笑地瞧着允鎏背着双手站在一边。正在满面愁容地叹着气。
“是啊。他倒是侠义了。我这为人父母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编排出个幌子來给他圆谎了。”
允鎏摇了摇头。苦笑连连。
“这有何难。你那乖巧聪慧的嫡福晋都替你想好了。这条子都到我手上了。那便是什么都沒有了。毅康贝子。依旧音讯全无。”
说着。司马扶伤就将手握成了拳。再张开时。便只有粉末从掌中飞出。
“你可明白。本公子的话。”
突然。司马扶伤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小厮。小厮点了点头道。
“奴才明白。奴才什么都沒看到。也沒听到。既然确定了王爷是在司马老爷这儿。奴才这就回去禀报福晋一声。省的她担心。”
说着。这小厮机灵地弓了弓身子。赶紧撤退了。司马扶伤含笑瞧着他比谁都跑得快的身影。忍不住就回头看向了允鎏。
“好啊。这教下人都可以教得这么服帖。改天不然你也來传授传授这诀窍所在。”
允鎏侧头瞧了司马一眼。脸上的表情又回复到了之前的冷清淡然。
“那不是我教的。是宁儿。你若真想学。改天就让她过來小住几日吧。”
“好。自然是好。”
说着。这两个男人又坐了下來。继续谈天说地。只不过今次的话題。似乎与这刀剑和毅康。沒有一点关系了。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