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秘书至今已有大半年未进少帅府,我又怎会在外和女性独处?”
他的答案皆在她意料之外。
阮颜被怼得无言以对,咬着唇,红着脸,不知道做何表情。
宋逸之垂头看着那戴着钻石耳钉的瓷白耳垂,正以怪异的速度变红,突然问道,“所以,你昨天你在车场故意不和我打招呼,是因为吃醋了吗?”
“胡说八道!”阮颜像是被踩住尾巴的旺财,瞬间炸毛,“谁吃醋了?”
一个封建社会的臭官僚,值得她吃醋?
阮颜抬起脚又想跺他,但踩了个空,宋逸之早有准备,灵活地躲了过去。
“合上嘴巴,笑,我劝你好好配合。”明明同一句话,听起来感觉却完全不同。
刚刚是命令,现在则是染上了笑意,更似调侃。
阮颜怒目而视,“凭什么?你说配合就配合?我是你的兵还是你的将?”
这下,宋逸之连眼眸都带上笑,凑近她发红的耳垂,声音低沉,“回头看看你的左后方,你说凭他,能不能让你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