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粉,酒精,醋...我想想,还有什么...哦,洋葱。
青夏捣鼓捣鼓,满意的把一瓶红色的液体装进一个小喷壶里。
她试着往手背上喷了一下,很快又把手塞进洗碗池打开冷水冲洗。
有人要遭罪咯。
“今天我就在宿舍陪你。”杏子胡乱切了几刀面包片,在中间涂上满满的果酱后压实,“我帮你买了脸巾哦,泡了热水了。”
“嗯。”绘青迷迷糊糊半坐着,不知是又睡了还是死了。
杏子睡觉太不安分了,她昨晚差点没被勒死。
“我帮你擦脸咯?”杏子放下手里的动作,走到床边俯身看着绘青的脸。
“嗯。”绘青轻轻哼了一声,完全不像是睡醒了的样子。
“好饿哦。”琵琶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妹妹饿不饿?”
“饿。”络新妇率先回答。它真的很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饿。好饿。”清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姐姐要找东西吃吗?”
“唔...嗯。”琵琶把尾巴收起来,那条长长的蝎尾竟然就这么融入了后背,“我们可以像人一样去搞点东西吃?”
“吃...吃东西!饿,饿死了!”络新妇应和,笨拙的收起蛛腿。
清姬把蛇尾幻化为人腿,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哈啊...去吃什么呢?去人类的城市?”
“嗯!”琵琶伸个懒腰,“顺便找..哈啊,找妈妈。”
不出所料,青夏在上学路上被堵住了。包括之前被她短暂物理阉割的男人,还有那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女人——以及她的跟班。
青夏环顾四周,这里是上学路上最偏僻的一段路。
不会有人经过,也不会有人帮她的。
“蛋蛋痊愈了?”青夏挑挑眉,一只手端在兜里握紧小喷壶。她有点兴奋,以至于让自己颤抖起身体。
“吓得发抖了?”男人打断青夏即将脱口而出的垃圾话,“喂,跪下来给我...”
男人即将再脱口的污秽话语很快被青夏掏出兜的小喷壶打断:“滚吧,小太监!”
“噗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来自制的小喷雾很有用啊。青夏大笑着,把喷雾举起:“喂喂,谁还想吃早餐?我请你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堵的几人看到男人跪地的样子不敢接近,全都默默后退着想要找到机会接近她。
“跑什么?早餐管够的。”青夏不断按动小喷壶,左喷喷右喷喷,围堵她的人瞬间散开。
“你们暗恋我?专门找到这条路堵我?”青夏咧着嘴,手里紧握喷壶。
“嘿,你?昨天的窘态很好笑哦,重新表演一次好不好?”青夏攥着喷壶,紧逼昨天被她报复过的女生,“你的小狗腿子呢?怎么都跑得差不多了?”
“滚、滚远点!!”
看着女生不断后退的身影,青夏又感到一阵快感。
“好好笑。你跑什么?”青夏攥着喷壶继续逼近,“哦,我跟你说——这个东西喷到皮肤上都已经能折磨死人了。超——疼的。”
女生瘫坐在地上不断后退,满脸写着恐惧。
“你还敢找我?嗯?”青夏俯身,喷壶嘴正对着女生的脸。
“我,我错了,我不该..”
“噗呲。”
一管加了料的辣椒水喷在女生脸上:“你错个屁啊。知道错了还敢找我?贱*,死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悦耳的哀嚎!青夏喜欢这样,很喜欢这样。
看到四散而逃、不断念叨着“疯子”的小跟班们,还有跪在地上哀嚎的两个霸凌者,青夏由衷的笑出声。
随后,青夏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墙后一直潜伏着的南秋再看了几眼,没有制止。
“嘿,正义哥。你再打断我,下一次跪在地上的就是你。”青夏不知在往哪喊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走了。
“疯婆子。”南秋瞄了几眼跪在地上的人,偷偷溜走了。
最近地下帮派的活动有些猖狂了。
月在缴获一众地痞流氓的违禁品后坐在路边打了个哈欠。
军火。又是军火。他们不知道这是杀头的罪?
虽然月很欣赏这样顽强的意志和觉悟,只不过这活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铤而走险的意味在里面。
“不招供?”月翘着二郎腿,瞄一眼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
他只是个小喽啰,根本不会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的。月很清楚。
“小美女,老子要是能赚多点钱,第一个干你这样的。”刀疤脸啐口唾沫。
谢谢哈。月翻个白眼,谢谢你把我当成美女。可我是男的。
这种自发性抗议政府的行为他倒是赞成。他甚至不打算多抓几个共犯回去。反正这国家再这样下去也差不多完蛋了。
“老子是攘夷志士,能因为任务牺牲也算他妈值了!”犯人骂着,嘴里不知在咀嚼着什么。
“掰开他的嘴。他要自杀。”月慵懒的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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