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柠抬眸,淡淡启唇,“我和阿曜无所谓,重点是你和爷爷。”
萧镜北一噎,弱弱开口,“闺女,你悠着点,别把族人全都弄死了。”
木柠皮笑肉不笑,“宁缺毋滥,这道理爸你应该懂。”
萧镜北闭嘴不言,默默吃饭。
萧寒昼没出来吃晚饭。
他不太舒服咳嗽不止,最近一直在喝祛除毒素的汤药。
只是由于年纪渐大,始终没啥效果。
深夜,卧室内。
季瑾曜洗完澡,就窝在沙发认真的画少女漫画。
木柠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梳妆镜前擦头发。
这梳妆台是她让萧镜北特意置办的。
总不能她每次洗完澡,都裹着浴巾去隔壁化妆间吧?
季瑾曜放下笔记本电脑,走向木柠,帮她涂抹身体乳。
皮肤细腻光滑,使人爱不释手。
紧接着,他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青丝飞扬,惹得人心跳不已。
关闭吹风机,季瑾曜情不自禁的弯腰环住木柠。
他虽然不能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声显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木柠抓住腰间的大手,侧脸轻笑。
季瑾曜得到鼓励,立即抱起她,走向大床。
两具身体交叠躺倒,双唇相贴,理智逐渐消失。
细细碎碎的轻吟从木柠嘴角溢出,夹杂着喘息声,形成一首动听的音乐。
临近清晨,卧室里的动静终于停止。
两人冲完澡,美滋滋的相拥而眠。
奶娃们今日还算乖,不哭不闹,吃饱玩累就睡。
木柠睁眼,已是中午。
她想坐起来,奈何稍稍一动,全身就酸痛的厉害。
见季瑾曜还没醒,她气呼呼的猛踹一脚。
继而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咧嘴。
季瑾曜瞬间惊醒,狗狗眼瞪圆,满脸懵逼。
见他这样,木柠气焰全无。
只是抿抿唇,软糯糯的启唇,“我饿。”
季瑾曜揉揉木柠的脑袋,稍作停顿,又将人按住重重的吻一顿,才穿衣服离开。
他是推着餐车回来的,十菜一汤,每样分量都不多,但足够两人吃的。
木柠裹紧被子靠在床头,连手指都懒得动。
季瑾曜爱惨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口菜一口饭的接连投喂。
等她吃饱,他才开始进食。
木柠身体不适,一整天都没出房间。
季瑾曜推走餐车,瞅一眼奶娃们,就回屋陪她。
10月中旬,萧家发生一件大事。
萧寒昼病情恶化,被送进医院抢救。
季瑾曜留在家里照顾奶娃们,木柠和萧镜北全在医院陪护。
有萧家族人不怀好意的过来探视,全被拦在病房外。
他们气的大喊大叫,木柠直接叫保镖将人打出去。
萧寒昼插着呼吸机还在昏睡,萧镜北见状不赞同的说,“柠儿,只是探视而已,你别总这样小心翼翼,族人们都没有恶意的。”
木柠沉默半响,轻轻颔首,“好,如你所愿。”
话落,她毫不留恋的走出病房,回家找季瑾曜。
萧镜北极其矛盾,既冷漠又心善。
他能不遗余力寻找失散多年的女儿,又可以送辛苦找回的女儿进警局,简直有病。
看见木柠走出医院,躲在暗处的萧家族人立马拿着果篮和花束冲进去。
来到病房,没向萧镜北询问萧寒昼的情况,而是先告木柠的状:
“大小姐太过分了,竟让保镖打我们,若不是我平时注重锻炼,肯定挺不住!”
“家主,大小姐娇纵蛮横,萧家的规矩必须给她立起来!”
“过几天就是开祠堂的日子,如果大小姐还是这副样子,恕我不允许她进族谱!”
萧镜北尽全力安抚大家的情绪,“各位稍安勿躁,柠儿只是担心病房太吵影响病人休养,并没有别的意思。”
萧家族人依旧不满,七嘴八舌的说不停。
萧镜北借口洗水果,急忙溜进洗手间。
萧家人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望向昏睡的萧寒昼。
萧镜北回来分水果,简单聊几句,就将人礼貌送走。
关上门的一刹那,心电监护仪就发出警报声。
他大惊,跑向病床疯狂按呼叫铃。
医生和护士飞速跑进来检查,并立即展开抢救。
萧寒昼体内的毒素已经入侵五脏六腑,再加长时间缺氧,很快就宣布死亡。
随着白布遮住脸,萧镜北泪流满面。
明明有使用呼吸机,为何还会缺氧?
他抹一把眼泪,忙不迭检查机器。
呼吸机已经关闭,但断掉的塑料管却显而易见。
断口十分整齐,明显是有人故意剪断的。
萧镜北脸色阴沉,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他全程都陪在父亲身边,只有族人们来时,他离开过。
从这一刻起,他总算明白木柠禁止探视的用意。
浓浓的懊悔感顷刻间席卷四肢百骸,奈何结果却不会变。
木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