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小腿却突遇阻力,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季瑾曜收回刚刚绊人的脚,站直身体,胳膊肘迅速怼向管家的腹部。
与此同时,别墅外的保镖冲进来将管家死死按住,拖远。
见状,萧氏父子长舒口气。
两人看向季瑾曜,既震惊又欣慰。
这小哑巴看起来清瘦,反应倒蛮快的。
管家被控制,眼眸猩红,激动大叫,“老爷先生,大小姐惹得家族内乱,又无故搜我房间,你们就任由她胡闹吗?”
萧镜北扶着萧寒昼坐稳,语气沉沉,“若你心里没鬼,搜一搜又何妨?”
管家挣扎怒吼,“先生,我从16岁起就开始在主家做事,您不相信我?”
萧镜北淡淡启唇,“之前信,但现在我确实不信。”
管家依旧嘴硬,“是大小姐挑拨主家和分支的关系,我只是想替您和老爷教训她而已。”
萧镜北板着脸嘲讽,“我没发话你就敢动手,权利挺大啊!”
话落,搜查卧室的两位保镖大步走到客厅,“老爷先生大小姐姑爷,我们从管家房内的花瓶里发现两包不明药粉。”
萧镜北立即唤来家庭医生,萧寒昼眸光微凛。
木柠和季瑾曜若无其事的用餐,仿佛局外人。
经检测,两包药粉是能使器官衰竭的毒药。
而萧寒昼中的毒就是这种。
见事情败露,管家不再叫嚣,垂着脑袋瘫在原地。
萧镜北抓起两包药粉,恶狠狠的砸向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萧家待你不薄,你为何吃里扒外?”
管家闭口不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萧镜北大手一挥,保镖就将人带走软禁起来。
不愿意说没关系,他办法多得很。
客厅重新恢复安静,仔细听,只有咀嚼食物的微小声音。
木柠吃饱喝足,放下勺子。
季瑾曜非常有眼力见的抽出张纸巾,帮她擦嘴。
萧镜北清清嗓,温柔开腔,“柠儿,你是如何得知管家不对劲的?”
木柠抬眸,轻轻抿唇,“我回家他没有出来迎接,这说明他不尊重我,刚刚我拒绝见关长眠和叶杨,他特别不满,期间还三番两次的挑拨离间,让我很难不怀疑他的衷心。”
还有个原因没说。
下午木柠去婴儿房前特意花费300积分兑换一张透视功能卡逛别墅。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小时,但完全够用。
既然她已经回家,自然要做点贡献站稳脚跟。
萧家规矩多,用人方面比较慎重。
能给萧寒昼下毒的,一定是心腹。
逛别墅时,她发现管家的房里有异样,这才有让保镖搜屋的举动。
萧镜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讲话。
木柠的月子还没坐完,在客厅内停留片刻,便被季瑾曜抱回房休息。
奶娃们有专业人员照顾,两人乐得自在。
管家被关在小黑屋里。
经过一周的严刑拷打,终于挺不住,全部招认。
原来他一早就是关叶两家的人,潜伏在萧家,是想引起家族内乱。
管家起初是打算毒死萧镜北直接换家主的。
奈何恰逢木柠生娃,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毒萧寒昼。
萧氏父子听完下属的汇报久久没能回神。
萧寒昼咳嗽两声,叹息,“儿啊,柠儿脾气虽倔,但观察力和气魄都不错,萧家交给她,我放心。”
萧镜北抿唇,喃喃自语,“就是有点残暴。”
萧寒昼没好气的冷嗤,“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不然你不会将亲闺女送进警局。”
萧镜北皱眉,“那还不是因为族人们逼我?更何况你当时在场也没有阻止我!”
萧寒昼梗着脖子狡辩,“我那是被柠儿给你转账的行为惊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撇开脸。
父子俩都差不多,没必要互相笑话。
转眼间,已到10月。
秋风瑟瑟,树叶变黄。
木柠和季瑾曜为庆祝结婚一周年,3号这天清晨和萧镜北打声招呼,就跑出去玩了。
两人找家早餐店吃碗馄饨,在附近的公园里转一圈,打车去游乐场。
国庆假期人超多,由于来的早,票很容易就买到了。
但某些项目过于火爆,没几分钟,检票口便排起长长的队伍。
木柠转转灵动的眼眸,拉季瑾曜先去坐旋转木马。
两人没分开,同坐一匹马。
木马快速旋转,周围的孩子们欢声笑语。
木柠双手抓住固定的栏杆,身体后仰,小脸因为兴奋红扑扑的。
季瑾曜环住她的细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一脸满足。
两人玩完旋转木马,手拉手去别的地方排队。
摩天轮,海盗船,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能玩的项目几乎都玩一遍。
中午,两人坐在火锅店里,汗流浃背的涮肉。
木柠的米白色风衣外套已经脱掉,露出浅粉色的小衫,头发束成高马尾,青春又靓丽。
季瑾曜穿着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