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后,平王进了立政殿前深吸一口气,给自大打气我一定可以。
见礼之后,平王道,“禀父皇,二弟大婚在即,距元旦也没几天,儿子担心五弟,王妃准备在元旦当天为五弟与五弟妹办一场法会,法会之前需闭关念经直到元旦当天,头几年道士们也去安福寺里念经呢。”圣上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道可观里头的道士都不错,你王妃想去就去吧。”
平王心中一宽,接着道,“母妃得知闭关可以祈福,也要同王妃一起去,祈祷您岁岁安康。”
圣上叹口气,“你们的孝心朕知道了,只是他们都走了,府里没人谁照顾你呀。”平王再次行礼,“父皇儿子哪里需要照顾,再说了还有下人呢。”皇上道,你既然想好了,就送他们去吧,道观里可清苦?多带着衣物吃食.”
平王装做尴尬地道,”回父皇,儿子也是这么对母亲说的。母亲给我一巴掌,说儿子不懂道家规矩,吃饭、出入、吃什么,都是有时辰,有规矩的,叫我不要瞎打听,瞎安排,还说算好的时辰就是今日出发,儿子想先回家一趟,送送他们。”
圣上想了想道,“去送送没什么问题,可是你五弟大婚那天不就不能参加了?本来你们兄弟几个人就少。”平王连忙道,“回父皇,您希望我们兄弟们和睦儿子自是明白的,现在哪里有什么事比五弟的事更重要,昨日母亲还说既然看好五弟就得好好支持他,大婚当天嘛,只要您好好在上头坐着,谁敢说三道四不是,咱们赵家不需要人多,只要个个英明就够了。”
圣上被哄的十分高兴,“好吧,金大夫医术不错,你五弟在宫里头好好的,朝上一切也如常,那你就快去快回吧。”
平王很高兴,立刻高高兴兴地出了宫。
府里头,无用突然发了烧,丽妃娘娘听说后,派了芙蓉去照顾,不言正在安排人收拾最后一批东西,本来剩下的就不多了,五府里余下的多为吃食之类,这些东西不言都不带,又安排阿去去采买了好些孩子用的东西,丽妃从宫时出来就没带什么东西,收拾起来更是快,等到平王回宫,不言与丽妃带着阿春,已经坐到了正厅等着平王了。
平王看着这两个为了她殚精竭虑的女人,不觉流下了眼泪,“母亲,好好照顾不言,他年轻没经验,不可有闪失。”丽妃为儿子擦着泪,“哎呀,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自己在王府要当心啊。”不知不觉间丽妃也流下了眼泪。
不言忙给婆婆递帕子,“母亲,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出发吧。”丽妃道,“对对对,你身子要紧,不能颠着,路上走的慢,儿呀,你照顾好自己啊。”扶着不言就往外门走。
平王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在哭着舍不得,怎么一会儿不到就又变得迫不及待了,只得跟了上去。
阿秋却没有与平王一同出城,他在安排金大夫为芙蓉诊治,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上午的时间芙蓉也发了烧,只得将两人并在一个院里里先治着,因怕是传染的,除了照看两个人大夫以外谁都不许进出了,根本不知道外头的事。
平王把两人送到道观按着规矩,外人不可进入,在门口磕了头平王悻悻地回了府,观里头,不言与丽妃换了普通衣服,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往乡间小路而去……
又赶了半日路程,将近天黑,这才到了村里,村外头早已有人等候,不言可以见到母亲十分高兴,丽妃拉住他,“不可大喜大悲,心境要平和。”
不言点头,“母亲,您还没见过我生母吧,她人很好,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十分安心,你们一定会相处的很好的。”
丽妃点点头,“你母亲的大名自是如雷贯耳,哪有不晓得的,今日能一见,已是十有有缘呢,这是哪里平儿也不知道吗?”不言点头,丽妃叹口气,“这样也妥当,我没怪你的意思。”
不言一直向窗外,忽然见一民居前一位妇人翘首以盼,一身粗布麻衣,却怎么也遮不住曾经的风华,这也就是村长不让于夫人在村里乱走动的原因,于夫人只能在屋门前等着,若叶与沁蓝也陪在身后。
不言下了马车,看到多日不见的母亲,自是开心地流泪,“母亲,这是婆婆与女儿一同。”于夫人有些吃惊,不卑不亢与丽妃见礼,“姐姐,村口风大,我们进院里,你们先安置休息,等晚上咱们再说话。”
丽妃回礼点头,随着于夫人进了院内,于夫人亲自引着丽妃到住处,到了屋内,丽妃一扫就知已提前收拾好了,家具陈设虽简陋却一样不少,看来不言早就送了信,准备的也很用心,丽妃道,“姐姐,您费心了,不言有了身孕,您是生身母亲快去看看吧。”
丽妃大吃一惊,伸手捂着嘴巴,眼睛睁的大大的,精神里皆是欣慰,连丽妃都看呆了,这么好看的人,当真是可惜了。于夫人很快恢复了仪态,告了罪往不言那里去。
不言正与若叶沁蓝两人说说笑笑,于夫人推门而入,不言冲母亲笑着,看来母亲知道了,一个晚上母女两人就在一起睡,仿佛回到小时候……
王府里平王听了阿秋报告,两人现在还在发烧,略略放心,一想到不言如今不在府里,就浑身不自在,挥挥手叫阿秋退下,平王对陌桑道,“陌桑你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