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的专家推门出来,就见许焕新扶着不小心闪到的老腰扬言要锤死沈怀砚,一群人赶紧拉住他,沈怀砚趁机溜了。
沈怀砚一手搭着警服外套,姿态闲散的松了松领带,肩背部的肌肉线条在衬衣下格外明显,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帅得犹如在走T台的男模,一点都不像职场失意的年轻人。
他看到自己那辆本应停在家里地下车库的大切诺基出现在市局门口,他愣了一下,突然将警服重新穿上了,然后径直走过去,敲敲了后座车窗。
车窗降下来,露出林溪知那张清秀俊丽的脸,他没问他怎么来,而是扬起笑脸道:“林老师,晚上想吃什么?”
林溪知抬起头,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即使刚才在车里看到他在外面刻意穿警服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但车窗一打开,还是被那扑面而来的帅气怔住了,他垂眸轻咳了一声。
沈怀砚脑袋都要伸进车里了,贱兮兮道:“我不帅?”
“帅死了,沈警官。”林溪知挡住他的大脸,面颊燥热的移开视线。
“来来,亲一个,亲一个嘛。”
沈怀砚嘟着嘴索吻,林溪知往后避了避,“你别…有人……”
大切诺基响了一声,后车座车窗缓缓升起,沈怀砚差点没来得及将脑袋退出去,谢长刚满脸麻木的扶着方向盘。
沈怀砚怒吼:“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自己单身所以羡慕嫉妒恨?”
谢长刚呵呵:“想太多了,我宁愿去扫黄大队出一百次扫黄现场,都不愿意看你的。”
“三十岁的老处男果然怨气重。”沈怀砚边拉开车门边小声嘀咕道。
谢长刚气得脸色涨红,他大声道:“姓沈的,谁跟你说我是处男了!?”
林溪知捂着脸,心想这车不知道隔音怎么样?
沈怀砚一脸惊讶道:“怎么,你不是吗?”
“我……”
沈怀砚又转头看向副驾驶座的卫宁,“他是吗?”
卫宁也很想知道,他问:“谢副队,你是吗?”
谢长刚咬紧牙,半晌,面红耳赤的从齿缝间挤出一个“是”字。
卫宁松了一口气,欲盖弥彰道:“哈哈,吓死我了,以为我要成为江城刑侦分局最后一个处男了。”
沈怀砚语出惊人道:“没事,你们这个处反正要一起破的。”
谢长刚:“……。”
卫宁:“……。”
林溪知脸颊滚烫,默默道:“麻烦放我下车,谢谢,我自己打车回去。”
鸳鸯锅里一红一白泾渭分明,林溪知面不改色的喝了口红汤,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往辣汤里又撒了把干辣椒。
卫宁和谢长刚对沈怀砚那一柜子的收藏红酒虎视眈眈,并且非常精准的挑出两瓶最贵的。
林溪知不喝酒,跟着江晓晓喝牛奶。
几人说好不要在江晓晓面前谈论有关案子的事,便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客厅电视里播着某个不知名的节目。
见林溪知难得这么好胃口,沈怀砚帮着涮肉夹到他碗里,还被嫌弃了,说是他的筷子弄了清汤到辣汤里,辣汤不辣了,然后趁机又加了点辣椒。
江晓晓吃完了,就去客厅里看到点播放的科学节目,谢长刚小声道:“就这么养着?”
沈怀砚塞了满嘴的肉,含糊道:“养着呗,多好,白得一闺女,以后我不在了还可以陪着林老师。”
林溪知脸色一白,捞出一大坨浸满辣油的肉扔他碗里,冷声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谢长刚和卫宁面面相觑不敢说话,还以为沈怀砚真被停职的事打击到了,毕竟在沈怀砚以警校专业第一名毕业后,获得各种二等功,停职可是开天辟地的事。
沈怀砚哭笑不得,“林老师,我错了,我吃我吃,你别生气。”
沈怀砚被辣得脸色通红,林溪知都不肯再跟他说一句话,吃饱了去客厅里陪晓晓看电视。
一顿饭吃到晚上10点才结束,沈怀砚倒是不醉,只是上脸,脖颈连着脸颊通红。
林溪知给两人叫好代驾,送两人下楼,回来的时候沈怀砚闭眼仰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睡没睡着。
江晓晓已经去睡了,林溪知走过去,还没走近,手腕一紧被沈怀砚拉着坐到大腿上。
因为喝了酒,沈怀砚的体温比往常都高了许多,胸膛起伏着,含了口林溪知白嫩的耳垂,“老婆,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林溪知耳根烫得瑟缩了一下,心中的气渐散,见他似乎有些热,帮他解开衣领的扣子。
沈怀砚眼神立刻如狼般泛着绿光,“你想要了?”
还没等林溪知回答,又一拍脑袋倒下去,“不行,你吃辣。”
在这方面,清冷睿智的林溪知完全是个小白,他茫然道:“吃辣为什么就不行?”
沈怀砚坏笑着拍了拍他屁股,“因为这里会辣。”
林溪知心想做这事前不能吃辣,那他以后不是每一回做前都不能吃辣,照沈怀砚这人如狼似虎的程度,一周至少得四次。
他弱弱的问:“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