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一听,整个人都僵了,心中满是惊慌失措,着急地攥紧卫辞青的衣物不敢松手,下意识将头更埋进去了些许。
生怕被二公子看出来端倪。
她紧张地咽了咽,拉了拉卫辞青胸前的衣物,抬头满是哀求地对上卫辞青那双含着笑却极致凉薄的凤眸。
她张了张嘴,无声道:“求求公子…”
卫辞青垂眸便瞧见她那水光潋滟又怯怯的眼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将她白净又修长的脖颈瞧的一览无余,她慌着一双眼,像是被吓迷了路的兔子,紧张地看着他,眼波间的春色却是魅惑至极。
这样的小丫鬟,卫昼然怕是还未曾瞧过。
除了他。
这辈子,也无人能得见。
卫辞青旁若无人地低头,在花颜一张一合的红唇上轻啄一下,好似完全当屏风外的行之和卫昼然不存在一般。
他低声道:“本相不做无利之事。”
花颜紧张地抓紧他的衣物,自然一听就反应过来大公子的意思,心道怎么到如今这样的局面,甚至外面还有二公子和行之两人眼睁睁地瞧着,大公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着急又慌张,也不敢再次转头自己把正脸去给二公子瞧,只能咽了咽,顶着大公子的眸光艰难地点了点头。
算是应下了。
纵使两人什么都没说,也已经是心照不宣。
卫辞青瞧着她紧张又乖巧听话的模样,不由得生出了逗弄了她的心思,竟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三次。”
这话说的,连花颜这个知情人都是瞪着眼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脸色爆红,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得浑身通红滚烫,她艰难地摇了摇头。
平日公子将她折腾一回便能让她散了架子,上次他兴致旺盛,缠着她磨了两三回,花颜最后都是昏睡过去的,第二日醒来一把柔软好听的嗓子都哑成了破锣嗓子。
她实在是疼得紧,怕了他那样强大的欲望。
谁承想公子不仅在如此场合同她讨要这样的事情,竟一开口还是三回,花颜整个人都羞愤欲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才好。
卫辞青挑眉,嗓音平稳低沉,没什么情绪起伏:“那四次。”
花颜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眸,未曾想到大公子竟然不降反增,想起那样的冲击感,实在让她差点两眼一闭,她紧拧着眉,摇头摇成了拨浪鼓,朝着他颤颤巍巍伸出两根手指,示意两次。
卫辞青倒是看懂了,漫不经心地答:“好,那便五次。”
花颜差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到了此时她终于是明白,在大公子这里,减是不可能减的。
她睁着大眼睛,此时点头如捣蒜,终于是彻底屈服于大公子的淫威之下。
随即便瞧见大公子满意地弯了弯唇,虽说弧度并不明显,花颜看得却真切。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大公子竟然拿那档子事同她来讨价还价,还是顶着背后二公子直勾勾的眼神,花颜如芒在背,整个人羞愤地撞进卫辞青怀中,恨不得变成一方帕子彻底藏进他的袖中,让旁人瞧不见才好。
两人的互动并未说出声,纵使是卫昼然眼巴巴地瞧着,也只能看见卫辞青垂着眸,两人之间似乎有些眼神的交换和对视,旁的不仅瞧不见,更是瞧不清。
只是卫辞青久久未曾答话,越发叫卫昼然心中的怀疑成数倍的速度疯涨,纵使是冒着惹怒卫辞青的风险,他还是开口提醒:“回丞相,微臣知晓此话不该说,也不该问……”
结果未曾说完,便被卫辞青出声打断——
“既知道不该问,就应当闭嘴才是。”
毫不留情。
甚至是在公廨中丝毫不给卫辞青留脸面,这是不怕两人势同水火的兄弟关系让公廨中人知晓。
卫昼然就算是掩饰得再好,也是掩饰,如今被卫辞青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也是心中恼火不已,偏偏卫辞青的官职和朝中势力如同泰山一般,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不给他半分喘息发作的机会。
卫昼然牙都快要咬碎,只是纵使他再怒也知晓,此时正是卫辞青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只能忍着。
卫昼然再次挤出笑容,朝着卫辞青拱手作揖,“微臣知晓这样的请求不合规矩,也冲撞冒犯了丞相大人,只是那女子对于微臣来说很是重要,乃是微臣从前的救命恩人,微臣从前便在佛前许下了愿,若是有朝一日再见到她,定然要好好同她道谢!丞相若想责罚微臣,微臣愿意受罚,只要丞相能允微臣瞧一瞧您身边这佳人便可。”
卫昼然这番话可谓说的是……颇为卑微,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一降再降。
纵使他的身份摆在卫辞青面前,确然也是没什么好降,但至少卫昼然自认为,已经算是他放下了所有身段,甚至宁愿受罚,都要瞧上一瞧。
殊不知,在场众人心思不一。
行之是一早便知道卫昼然心悦花颜,也就是朱颜姑娘的,如今看见他这样虔诚卑微的模样只想发笑。
他自认为少与女子接触,更是对男女之事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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