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啊,那咋办?”
“你背着他出去,挨家挨户告诫,让大家伙看看你脖子,知道叛教的坏处。”
“那我娘呢?”
林广看了眼地上惊吓而死的老妇人,残留的灵源已经开始让她秽变。
“埋了吧,两个太重,你背不动。”
“哦。”
……
炎琥脸比纸白,记忆像被狂风掀开的书,噼里啪啦地翻。
当年他的家乡也如此般平凡,他的爹娘也深爱自己的孩子。
他火红的头发就来自父亲,眼睛也如母亲般红润,时常被夸是赤琥珀,透亮透亮的,和紫姬生气时很像。
可当一切都消失之后,那双眼睛便失去了所有色彩,和真正的凡人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简单地活着都不被允许,一丁点生的滋味都无法品尝,为什么一切都注定要被夺走,为什么人生来就是被圈养的——奴,隶?!
唳———
一道愤怒的鸣叫从无比遥远的深处传来,仿佛有什么怪物即将苏醒。
炎琥突然觉得脑袋一痛,睁眼便看见那张伪装过的脸,可眼底刺目的金白之色威严又冷酷,如寒泉泼面,瞬间将他惊醒!
“不想死就安静点。”
厉九川扬起半边嘴角,眼里却丝毫笑意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