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老鼠无法确定什么。”秦冥道:“做事需要确切的证据,不可鲁莽。”
霁晨华气愤的瞪向秦冥:“你言下之意不就是说我在无中生有,武断冲动。”
秦冥指着那只老鼠:“这次我只是就事论事,我身为皇上身边的护卫,自然要缜密细微的分析事情。”
霁晨华:“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尤其皇上的安危问题。”
魏冉在一旁劝架:“你二人说的都有道理。”
秦冥和霁晨华看向魏冉,齐声道:“我们不需要墙头草。”
言毕,二人东一个,西一个离开。
魏冉提着那只死老鼠:“我招谁惹谁了。”
说着,他起身:“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帝王终于睡了过去,沈子矜蹑手蹑脚的离开,他刚推门走出御书房,就看到魏冉提着一只老鼠走过来。
沈子矜视线落在魏冉手中的那只老鼠身上。
这只老鼠他认得,昨天他给帝王那只小玉中的血,就是这只老鼠的血。
“魏大人拿着一只死老鼠做什么?”沈子矜故意做出一副嫌弃。
魏冉道:“这只老鼠体内的血都被抽干,我怀疑宫中有人用巫蛊之术要谋害皇上,所以去禀报皇上此事。”
老鼠体内的血,毕竟是沈子矜弄走的,这事要是被帝王重视,难免不会查到他身上,到时后果可就严重了,要么是欺君之罪,要么被扣上蛊弄巫蛊之术的帽子,横竖都是死。
他还要回家呢,不能死。
怪他粗心大意,做事留了小尾巴:“皇上睡下了。”沈子矜顿了顿又道:“我觉得这事不能轻易下断言,若只是一场乌龙,会惹得龙颜不悦。”
说到此,沈止矜指了指那只死老鼠,又提醒魏冉:“你也知晓,皇上厌弃带毛的东西,所以做事不可鲁莽。”
他的话与秦冥说的差不多,魏冉想了想,道:“好吧。”
看着魏冉把老鼠领走了,沈子矜轻轻的吁下一口气。
真是伴君如伴虎,像他从前,在礼部当个摸鱼的礼部侍郎不好吗!
嗯?好像不太好。
沈子矜想起帝王刚刚赏赐他的事。
在礼部冒着被砍头的罪,提心吊胆的贪污的那点钱,都不抵狗皇帝赏赐他一次的冰山一角。
那样,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贪污够一千万两黄金,回家可是遥遥无期。
所以还是在帝王跟前有“钱途”。
沈子矜在外头透了会气,便回了御书房。
帝王还在睡着。
沈子矜轻轻坐在他身边,视线落在他毫无瑕疵的俊颜上。
香厥一事,你可别怪我见死不救,毕竟加害你的人在暗处,我若说出来难免不被打击报复。
沈子矜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希望今天你可别再给我加班了。”
地府红莲只是延长他寿命,可没有把他身体调理好。
沈子矜强压下涌上来的咳嗽。
帝王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西沉,才醒来。
他睁开凤眸,眼底凉凉的看着守在他床边的青年:“沈爱卿陪朕用晚膳。”
沈子矜心中不情愿,面上却显现出不知有多荣幸:“皇上厚爱,臣不胜荣幸。”
萧怀廷朝沈子矜伸出一只手。
沈子矜愣了下,反应过来,忙也伸出手,去拉帝王起身。
同时在心中吐槽:我这是彻底抢了王公公的饭碗,都快成沈公公了。
萧怀廷握住青年那如柔荑般娇嫩柔软的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意。他微微用力一拉,只见沈子矜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帝王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沈子矜惊愕不已,他的双眸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懵然,不知自己怎么就倒在了帝王身上,而萧怀廷则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自己所制造出的混乱局面。
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时间仿佛被定格住了一般,沈子矜的思绪一片凌乱,他的面庞紧紧地贴在帝王那健硕硬朗的胸膛上,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而他自己的身体,则重重地压在帝王的身下,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
在这个亲密的接触中,沈子矜突然感受到了一抹异样。
他的手下意识的摸了过去。
下一刻,沈子矜脸色巨变,仿佛被滚烫的火焰灼烧一般,身体猛地弹起,向后急速退却数步之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稍稍定了定神后,沈子矜急忙伸手撩起锦袍的衣摆,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他低头垂目:"皇上恕罪,臣无心冒犯到您!”
在背后嚼舌根,说朕不行,朕自会让你知晓朕究竟行不行,萧怀廷坐起身:“起来罢,朕赦你无罪。”
男人们啊,睡醒之后,有时候会展现雄风,这很正常,尤其沈子矜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呢?
遂沈子矜起身,也没多想。
萧怀廷坐在床榻上,没有下床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望着沈子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