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老师不会对任何国家的学生有偏见的,反而老师不喜欢那些本国的学生凑在一起说母语而不说英语,这也对学英语不好。”老闫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是,加拿大是一个移民国家,我觉得加拿大人比美国人还要包容,否则,政府出钱培训大家的英文、法文又是何必啊?呃,你们老师是本地白人吗?”老赵问。
“不是,我听说她是圭亚那的,我都不知道圭亚那在哪里,不过我挺佩服她的,班上所有人说的话她都能听懂,特别是那些印度人说的叽里咕噜的话。“婉晴说。
“你还别小看印度人,这些人虽然发音不准,但是他们普遍的英文水平比我们高很多,而且老外都能听懂,反而我们受教育后说的英文人家听不懂,老外觉得我们的语法、用词都很傻,很怪异。”老闫说。
几个人说着说着,又聊到了Wendy。
老赵直言不讳:“Reina,我真的不太喜欢这货。你看,我基本上不和他说话,见了她我就躲一边儿了。”
“为什么啊?人家又没有得罪你,她其实挺不幸的,老公找了个小三,把她甩了,她又一个人来到加拿大带着女儿……”Reina说道。
小孙抢过话头说:“她不幸?我看她老公找她才是不幸呢!这种人,能雇佣侦探找他老公的隐私,然后要挟拿了那么多钱,找这种女人真他妈的是瞎了眼!”
Wendy的老公是德勤公司中国总部(Deloitte China)的高管,他与一位京城着名大学的女生发生了感情,一直偷偷包养着这个女孩子。Wendy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老公的异常,其实,男人是否在外面有情人,以及与情人之间到了什么程度,细心的妻子肯定可以发现的。
你在外“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迟早会倒。因为男人又不是超人,精力一定是有限的。Wendy早已成为半老的徐娘,而且长相平平,如果外面有一位年轻的小姑娘,肯定能把她那位焕发了青春活力的老男人掏了个精光。
Wendy的老公回家只剩下撒谎说“工作太累”、“加班太多”,或者是“应酬多”什么的,绝对交不出一滴“公粮”。即使他在外没有“大战三百回合”,回家后看见这么一纯正的“糟糠”,他也绝对没有兴趣,不是疲软就是反胃,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
Wendy估计自己的婚姻已经无法挽回,于是就雇佣了私家侦探,找到了老公出轨的“确凿证据”,提出了数额不菲的补偿,扬言:如不照办,就闹得他丢了工作,鸡飞蛋打。
事已至此,她老公只能就范,于是她得到了一笔钱,带女儿来到加拿大,买了一个大house,做起了“寓母”(对应“寓公”,也就是俗称的homestay)。
其实,她这也算是挺不容易的,毕竟家已经破碎了,又自己带着孩子来这里生活。
“我并不是讨厌她手段毒辣,我是讨厌她口蜜腹剑,而且是非太多。啥事情到了她嘴里就闹得沸沸扬扬,我严重怀疑,她可能是婚姻失败受了刺激,做什么事情都阴不楚楚的,妈的,就一心理变态。”老赵说。
婉晴的第六感觉得,自己也不喜欢这样一位“是非精”,虽然她看上去对人好像都挺热心的,其实她的言谈举止间却透露出那么一些让人很不舒服的东西。
“你们可能误会了她,她现在挺努力的,我最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和她一起出去做房间清洁,还挺不错的,我都想注册一家公司,专门做清洁的呢。”Reina说。
“你怎么总是让我们惊喜啊?地产经纪去做保洁工作,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老闫说。
“还好吧,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能做个保洁还能直接收现金(一般做个人家庭的保洁,费用都是支付现金),我觉得挺好的,还锻炼了身体,我去健身房还要花钱,做保洁还挣钱。”
Reina说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婉晴的心里却感到一丝酸楚。是啊,革命分工不同,干什么都是干活,确实无所谓。但是,之前的Reina可不是这样的啊?这不都是她那个倒霉催的Aron干的好事吗?Wendy也是这样的,所以,她们两个人才会有共鸣,Reina才会为Wendy鸣不平啊。
“小庄的丫头可真够她折腾的,都快二十了还没毕业呢。”小孙又开始八卦其他事情了。
婉晴以为,小庄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学没有毕业,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因为抄袭吗?”
“不是,这丫头高中一直都没有毕业,也不爱学习,就知道吃喝穿戴。”小孙鄙夷地说。
“二十多岁高中没毕业?这里高中好像只能读到二十一周岁吧?”老闫说。
在安省,中学生接受教育,直到18岁或获得高中毕业证书(Ontario Secondary School Diploma, OS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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