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Sophia老师的安排,周二上午有一个听力考试,成绩将会记载于每一位学生的档案中。
前一周的课程比较轻松。所以,婉晴认为听力考试应该就是她之前参加CLB入学前考试类型,无非就是播放一些对话,然后在问题的选项里选择正确的答案,当时她能取得听力6分,肯定是蒙对了好几道题。
像这种考试也没办法复习。
一周的上课内容,除了课堂上做语法、句式练习题,就是阅读理解。
做这些练习题,老师会给大家一些时间准备。但老师在前一天已经将这些练习题发给了大家,回家后,婉晴就全部完成了。
但很多学员都是在准备时间内才开始做这些习题的,准备时间到了,老师就会让每一位同学回答一个问题,老师纠正错误,有些单词她会拓展一下,解释这个单词的意思,或者延申讲讲单词的来源、词根。
Sophia老师一般安排学员们轮流读那些大段的文章,然后她纠正学员们错误的发音。文章后面的问题,老师同样安排学员们一个人回答一道题,她再讲解正确的答案,结合文章教学员理解这些问题。
上课,一切看上去很轻松,所以,考试应该也是很轻松的。
但这仅仅是婉晴所想、所期待的。
听力考试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听对话选答案,在三个选项中勾出正确答案;第二部分是根据对话填空,这些内容既包括门牌数字、时间、电话号码,还有一些关键词,这些词汇有动词、连接词也有名词;第三部分是一个表格,没有注明如何填写,这一部分是三个人对话,讨论的问题是下学期的课程安排。
婉晴在做第一部分时候就有些懵,这些答案有些很相似,有些差异很大,如果没有听清楚根本不知道选什么。关键对话是老外平时说话的正常语速,而且这些说话的人有英国口音、澳洲口音,还有含混不清的印巴口音。
每一道题,老师放两遍录音,她还说:雅思考试可是只放一遍噢!
其中的潜台词就是:我们考试还是很简单的。
然而,这种考试就像汉语中的绕口令,如果用足球解说员的语速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之类的东西,或者让南方人说“七十四只石狮子是死的”,估计就是她目前的效果。
第三部分的对话录音已经放完了两遍,婉晴依然不清楚在表格里填什么,她看见Navita、Linda等同学已经交卷了,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因为她完全没有听懂,也完全不理解如何答题,所以最后一部分的表格,她什么都没有填。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Why didn’t you answer?”
Sophia老师走到婉晴身边时,看着卷子上的空白表格十分惊讶,但时间到了,所有人的卷子都要被收走。
休息后,继续上课,这节课是介绍加拿大的大学教育,以及大学中对于Plagiarize(抄袭、作弊、学术造假)的行为探讨、处理。
婉晴一直想着听力考试,老师讲课的时候她没办法集中精力。
每次老师在课后发了教材,她一定会在家里做完练习题,读两遍课文。所以,平时只要轮到她读课文片段,基本上都比较流利。但今天读这篇文章片段,轮到她的时候,她一改往日的流畅,磕磕绊绊几乎读不下去。
Sophia老师见状表示不理解:“What’s going on today? Look like you’re in a bad state of mind, huh?”
婉晴心想:我怎么可能好,这bad state还不都是这倒霉催的听力考试害的嘛!
下课了,她有些神情恍惚,回到家她感到累极了,似乎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体育比赛,人的体力达到了极限,然后感到极度的疲惫。
她想着放学后,Sophia老师叫住了她,用那种语重心长的口吻说:
“I’ve been meaning to talk to you. Your listening doesn’t seem to be the way your test scores describe it. I think you should still work on this. I don’t know if you can understand me in class?”
这意思是说:你之前的CLB考试成绩,虽然听力是6分,但我严重怀疑,你能听懂我的课吗?
婉晴觉得,这对于她而言,评论就好像是说,她在考听力的时候搞了Plagiarize(作弊)似的。假如是这样,无疑是一种侮辱,更是一种否定。同时,她对自己也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难道我进入这个5/6班级是错误估计了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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