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荒子认命地拿笤帚把地划拉干净了,抬头可怜巴巴地问:“媳妇,你说,还需要我干啥?”
陈秀秀哈哈哈就笑倒在炕上:“这第一课,就是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啥意思?”大荒子现在感觉自己真追不上陈秀秀的思维了。
“意思就是,我只说让你干活了,我说你干完了,就教你么?我没说吧,所以你白干一回,哈哈哈哈。”
大荒子无语了都,媳妇你现在这么皮,我老岳丈知道么!
往炕上一躺,搂着儿子:“唉,儿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娘现在厉害了,敢骗你爹了,你说爹可该咋惩罚她呢!”
又回头冲着陈秀秀幽怨地说:“秀秀,你现在变坏了,过去你多么老实,多么稀罕我呀!现在······哼!”
陈秀秀看到大荒子这么壮实的一个汉子,做出这一副委屈巴巴地样子,不由笑得打跌:“行行行,可别装可怜了,来,我告诉你,对付董翠花那臭娘们,到底我这下一个计策,是咋毒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