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子在一旁哄着孩子,心里有点佩服陈秀秀,就说她这脑瓜子是啥时候开窍的,现在就像是开了挂一样,咋那么多心眼子呢。
陈秀秀看自己真心道歉,刘胜利那脸色也好转了,就问:
“师父,您老人家觉得董翠花,有没有发现你和峻岭的真实身份?”
过去那易容术,可没现在那么先进呢,都是刘胜利他们门派古老相传的那些手段,陈秀秀就怕刘胜利他俩被董翠花认出来。
毕竟,现在还不是正式跟董翠花撕破脸的时候。
刘胜利沉吟了一下:“我看没有,她如果真的认出来我们爷俩,当时就得叫出来,绝对不会隐瞒。毕竟,如果她叫破我们爷俩的行藏,那她就站在有理的一面,可以斥责咱们不遵守合同,大家都是合作者,还去坑她。”
陈秀秀想了一下,豁然开朗:“哎,要么说,还是师父看得透彻,姜还是老的辣。”
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刘胜利,要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搓搓手,笑呵呵地对刘胜利讲:“师父啊,还得麻烦您老人家一趟,您看您方便不?”
刘胜利歇的差不多了,起身道:“都是一家人,有啥方便不方便的,只要是我老头子能干的,你说就是了。”
陈秀秀也不客气,让刘胜利去联系吴东和无常,再带十几个兄弟,返过身去找董翠花。
就说是得知赌场被人黑了不少钱,陈秀秀怕年根底下,有人再去闹事,特意派他们支援赌场一下。
再者说,年底了,可能更乱,赚钱不容易,可不能再让别人给黑了。
两家是合作关系,你董翠花被人黑了那么老多钱,那不就是我们山寨被人黑了么,那我派人上门帮你管钱很合理吧。
反正就是绝口不提让董翠花分红的事情,就说怕赌场再被黑,他们派人过去管钱,管账本。
至于咋回事,让董翠花自己琢磨去。
刘胜利哈哈大笑:“好一招敲山震虎,攻心计呀!但凡董翠花只要是不傻,这次肯定得老老实实,把分红钱给咱们。”
陈秀秀有点不好意思,刘胜利年纪可不轻了,这么大年纪,都已经金盆洗手了,自己还老是麻烦他。
抿抿嘴,自己还是得多培养点人才呀,不能事事都依靠这些老前辈们。
跟刘胜利又交代了一句:“按我说的暂时先这么办。董翠花要是还不给钱,我还给她准备了,更加毒辣地一计,正等着她呢!”
说完呵呵一笑:“现在咱们还算先礼后兵,如果董翠花还不识趣儿,那可别怪咱们,到时候给她来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得,大荒子瞅着陈秀秀最后放的这狠话,果然自己不在家,媳妇已经完美地进入大当家的角色了。
“行嘞,我这就去安排。”刘胜利心里话,陈秀秀这是要去分董翠花的赌坊管理权呢,就看董翠花到底配不配合了。
他也希望陈秀秀这个大当家的,能厉害一点,厉害了,那些山寨的胡子们的日子,就能好过点。
要么说在山寨待得时间长了,自己也自觉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当成山寨里头的人了。
他带着宝贝徒弟曾峻岭就出去了。
在这乱世之中,让曾峻岭多跟着他出去办事,能让孩子快速成长。
经历越多,见识得越广,孩子将来再遇到啥事儿才不会麻爪。
现在这件事,就是学习的最佳时机。
刘胜利就想让曾峻岭多学一些闯荡江湖的经验,最起码将来能让孩子,多一些活命的手段。
他们刚要出屋,就见徐松柏匆匆从外头进来。
刘胜利看徐松柏的面相,可能事情办得也挺顺利。
点了下头,就匆匆离开,没有多停留。
“大当家的,我找到刘玉蓝了,她说他们‘在家里的’在奉城也有秘密通道,出城不是问题。”徐松柏也是过来帮忙,仙姑当时也有以后就让徐松柏跟着陈秀秀的打算。
汇报完,徐松柏笑呵呵的就出去了。
她留在这这儿也没啥事情了,陈秀秀一家三口,好容易聚在一起,她掺和啥呀,说完事儿,麻溜该干啥干啥去呗。
屋里安静下来,就剩下陈秀秀一家三口了。
这时候大荒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说媳妇,你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招儿啊,还一套一套地,也教教我呗!”
陈秀秀噗嗤一乐:“那你先给孩子把尿布换喽。”
你还别说,大荒子还真老老实实的去换尿布去了。
然后,认真的请教:“刚才你说,董翠花如果不给钱,你还有其他的招儿等着她,说说,啥招啊?”
陈秀秀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把我昨天洗干净的小衣服,给我叠好喽。”
大荒子无奈一笑,咋整,为了学本事,只能听话呗,不然咋整,谁让自己没媳妇厉害呢。
叠完衣服,眼巴巴地望着陈秀秀:“媳妇,这回该教给我了吧!”
“那地还没扫呢!”陈秀秀眼皮一挑。
反正她让大荒子干的活,都不是啥重活,重活肯定也不能让大荒子干。
毕竟大荒子这受的伤可不轻啊,虽然手术抢救过来了,可大失元气,身体还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