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卡维已经开始评估将军夫人的伤情了:“将军夫人的伤势要比德文克先生的轻一些,没有骨折端外露,出血量也不大,我觉得可以放弃外固定,选用另一套固定材料,钢板和钢钉.”
此时去往杜伊勒里宫的路上,一辆马车的马蹄正在哒哒作响,车夫的鞭子随着马车的起伏不断甩动。
十分钟后,杜伊勒里宫出现在他面前。
最后一抹夕阳把的几道金色大门照得闪闪发亮,守门的几名护卫拦下马车。在检查过车内一位黑衣人的证件和属于奥地利帝国的军功徽章后,他们纷纷让向两旁。
马车继续向前,穿过宽阔的广场,在几百名军士列队的注视下进入一处偏殿宫门。这里是奥地利皇帝和他的皇后的临时居所,他们也是刚刚合并后奥匈帝国的掌权者。
马车内的黑衣人下马车后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副官克勒维尔的带领下,来到了会客厅,亲手将一份重要文件和一封信交到了弗朗茨的手里。
刚经历了爆炸袭击的弗朗茨和伊丽莎白仍然惊魂未定,爆炸带来的影响深深刻进了他们的脑海,恐怕短时间内都难以消退了。好在卡士柏带来了好消息,在得知两名凶手的结局后两人这才稍稍定了心神,并且马上撤销了对莫拉索的嫌疑。
然而,当弗朗茨展开随供词一起呈上的信纸时,他立刻认出了上面的笔迹。这是天堂图书馆原馆长,秘密警察组织的负责人米克的笔迹。
这是一封亡者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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