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转八拐,那几个愣头青把何雨柱带到了一间茅草小屋前,屋旁边有一个小鱼塘。何雨柱没和他们讲什么废话,接好了他们的手臂,就指挥着他们清洗起了下水。
这几个人,整天游手好闲的,那是干这种活的人,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干着,不是把羊肠洗破了,就是羊肺还有血水不停滴着,他们却一心想着蒙混过关…
那个为首的年轻人,倒是很有眼力劲,很会看三色的起火生灶,烧起了热水。他见何雨柱脸色没先前那么臭了,主动跟何雨柱攀谈道:“大佬,以后,您可以叫我‘焦鸭’,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何雨柱一个铁铮铮的四九城汉子,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爽朗的回道:“焦鸭,你可以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哥,都是可以的。”
“柱哥,您的身手是这个,带着我们兄弟几个,在这一片绝对能吃的开。”焦鸭对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拍起了马屁。
“焦鸭,你们跟着我的话,不能再跟人随便动手了。因为我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我要做港岛餐饮业最牛的大佬…”何雨柱也是胆大,兜里比他脸还干净,睁着眼的忽悠着焦鸭。
焦鸭虽然不傻,可他能聪明到哪儿去,他聪明的话,能去拦路?何雨柱随口那么解释,他根本就不明白啥意思。于是,他不死心的试探道:“柱哥,你真的不考虑带我们去占点地盘啊?”
“焦鸭,我要把卤菜摊开遍港岛的每个角落,我要占领全港岛的卤菜市场…”何雨柱不厌其烦的跟焦鸭鸡同鸭讲的解释着。
一个一心想着占地盘,一个想着做卤下水生意,两人一来二去,焦鸭听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何雨柱说的啥意思,最后,他表起了忠心:“柱哥,我也搞不明白,但是,我相信您,跟定您了…”
好事多磨,在何雨柱的督促下,费了比普通人几倍的劲,总算把几套下水清洗了干净。那几个愣头青干完活,手都被泡白了,坐在一旁抽起了烟,无聊的看着何雨柱在灶上忙碌。
这几个愣头青,干活不怎么滴,可偷闲绝对是有一套的,何雨柱在那忙着的工夫,那几人就在一旁打起了盹,等他们被香气四溢的卤下水香醒时,情不自禁的吞咽起了口水。
何雨柱虽然精通谭家菜、川菜、鲁菜、粤菜等,可他毕竟是在港岛第一次做这卤下水,于是,切了一点肠、肺,想让焦鸭他们帮着拿拿味,以便根据当地人的口味,做出具有针对性的改进。
谁承想,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开口,焦鸭就在那里大包大揽的讲道:“柱哥,没想到不光您的身手了得,这厨艺更是不得了啊!这些卤好的菜,我们给您去卖了吧,您等我们的好消息。”
何雨柱也不客气,每种下水的价格跟焦鸭介绍了起来,直把焦鸭讲的不耐烦了,他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光棍的说道:“我们只有一种价格,就按照最贵的卖了,不买也得买…”
“哇超,这是一帮啥玩意啊?难道他们准备强买强卖吗?哎,看来做点事真不容易啊!希望这几个家伙,别把这伟大的卤下水事业给搅合黄了…”何雨柱发愣的工夫,几个愣头青七手八脚的把一大盆卤菜,端着走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远去的几个人,心里不是滋味的想到“这几个倒霉玩意,估计折腾一通,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反正卤菜也经的起放,就随他们折腾一下吧,免得他们见啥都以为那么容易,好好打击一下他们满不在乎的气焰…”
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也就是吃顿饭的时间,焦鸭几人就拿着盆子、钱回来了。
“焦鸭,你不会是去拦道,强迫别人买这卤下水了吧?”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柱哥,这十里八乡的都是老熟人,我能干出那种事吗?我把卤好的下水,送去了几家茶餐厅、茶楼,人家店经理试吃后赞不绝口,就是嫌量太少了。”焦鸭明显有了成就感,自信的回答道。
何雨柱把焦鸭带回来的钱分成了三份,拿起一份就递给了焦鸭,认真的嘱咐道:“你们也辛苦了,这钱,你分给兄弟几个吧!”
“另外,你们出去收点下水回来。再有,就是看看有没有干活麻利的,请两个帮手回来,我出工钱…”何雨柱说着又把手里的钱,拿了十之八九出来,交给了焦鸭。
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焦鸭眼见新认的大哥这么上道,那浑身充满了干劲,当即分了钱给几个愣头青,又让他们去收下水,并许诺“家里有人干活麻利的,也可以请过来,工钱绝对一分不少。”
这时候的港岛,工作可不好找,再说,这几个愣头青,平时,不是东家找上门告他们的状,就是西家到他们家里闹的。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突然拿钱回家,怎么能让他们老实巴交的爹娘放心。
这几个愣头青,可不想再洗那些臭哄哄的下水了,一回家就是一顿天上地下的忽悠。“可怜天下父母心”,依照以往这几个货不靠谱的做派,他们的父母哪能轻信,但因为不放心自家的孩子,嘴上没有多说什么,第一时间,就跟着愣头青们走了,想去看个究竟。
他们到了茅草小屋,见到了忙碌着的人,本就都是勤劳的好手,那还需谁跟他们多言,主动加入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