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脑子里有了挣钱的门路,手里有了可能挣得到钱的原材料,兴奋没过三秒,新的困难再次摆在了他的眼前。在九龙城寨里,他只租了一个床铺,用水、开火等都不方便,再说,下水的清洗没有开阔的场地肯定是放不开手脚的。
何雨柱就这么手提着一桶有味儿的下水,边走边想着办法。从他身边经过的行人,闻着何雨柱那桶里的味儿,无不避之不及的离他远远的,他只能往人流少的地方走,尽量不去影响到别人。他路过杂货铺的时候,顺手买了些白面、醋、盐等,又在多个调料铺,买到了卤下水所需的各种调料。
前路漫漫虽灿烂,可此时,何雨柱身上的实力已所剩无几,只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寄希望于前方。何雨柱脚下的路,那是越走越偏,前路越来越山明水秀,一路有遇到老年人、有中年妇人,有年轻人…可那些人虽然淳朴,但见他是一个语言不通的外乡人,无一例外的都起了防备心,直接对他视若无睹的不愿意搭理。
何雨柱凝视着前方宁静的村落,正当他怀疑这些下水要砸手里的时候,在不起眼的树背后窜出了六个半大的小子,为首的年轻人手里拿了一把西瓜刀。
“叽里咕噜…”为首的年轻人一副骄横跋扈的模样,嘴里一顿高能输出。
可惜,何雨柱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是一副失魂落魄、木讷的神色,脚步机械的向前走着。这为首的年轻人应该是见过些世面的,他见何雨柱那一副窘迫的样子,就猜测这是一个刚来港岛的人。于是,他用蹩脚的港普讲了起来。
“此地不是我开,此树不是我栽,但不管你从不从这里过,只能带走你的裤衩子…”那年轻人嚣张的讲道。
此刻,何雨柱心里正为下水、兜里快比脸还干净…这些个烦心事发着愁,哪有闲心思去搭理这几个陌生的半大小子,他提着东西绕开了他们挡着的路,继续往前走去。
那年轻人见何雨柱这么不识抬举,顿觉在兄弟们面前失了颜面,他哪还顾得了什么,大声招呼着另外五个同伴,一拥而上对着何雨柱下起了手来。
一眨眼工夫,年轻人的五个同伴便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哀嚎着,那年轻人仗着手里有西瓜刀,迎面扑向了何雨柱,举起手里的西瓜刀,照着何雨柱就是一顿劈、砍。
何雨柱在港岛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他兜里没钱,动起手来是畏首畏尾,只是点到为止,怕真伤到了他们,被放倒的那几个,也就是会麻、疼一会而已。
一个无知无畏的愣头青,一个心里顾虑重重只想着养家糊口的人,两人一交手高下立分,何雨柱只有挨劈、挨砍的份,还好,他手里有只桶可以抵挡一下。
随着那年轻人不停地劈、砍,一个普通的桶哪还经受的住,哗啦一声,满满一桶下水全散落在了地上。何雨柱眼睁睁的看着可能会挣到钱的谋生手段,就这么被这几个愣头青给搞砸了,顿时怒气上头,一下就急红了眼。
何雨柱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来了个加速跑,对举着西瓜刀的小年轻就是一脚飞踹,直接把他踢出去了七八米,他手里的西瓜刀也脱了手。
何雨柱红着双眼,把六个愣头青的一双双手臂都给卸了下来。他一脸煞气的盯着在地上哀嚎的几个愣头青,像是问这几个陌生人,更像是在问自己:“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我只想站着活…难道我不偷不抢,想着凭自己的双手过上好日子,有错吗?不,我没有错…”
远处的西瓜刀闪着寒光,似乎在召唤着何雨柱,何雨柱捡起那刀,刀尖在地上拖着,往那为首的年轻人一步一步的走去。
那年轻人见这陌生人,先前明明是一副精神不济、随时崩溃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个杀神似的,他看到拿着刀的何雨柱,离他越来越近,直接就吓的尿了裤子。
那年轻人因为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嘴里一会港岛土话,一会蹩脚港普的哀求道:“大佬,我们做您的跟班啊,求您手下留情。以后,我们都听您的,您让干啥我们就干啥。大佬,放过我们吧…”
何雨柱在北岛屠狼群那么多年,那杀气岂是一般的了得,被人激发了出来,那是凭他人一两句话,就能收的回去的,他手起刀落就是一顿劈砍。随着刀迎风“嗖嗖”作响,那年轻人身旁的小树树枝尽落。
“我正为没有人手、没场地…发愁呢!这几个半大小子,居然想做跟班,要不就成全了他们吧!当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重新做好人了…”何雨柱心里暗喜,脱口而出的夸道:“好刀啊!以后,这刀用来切下水,应该不错…”
何雨柱说着就把刀收到了腰后,移步到了那为首的年前人跟前,指着散落一地的下水,面色冷峻的开出了条件:“你把我的桶弄坏了,你得赔;你把我的下水弄脏了,你得洗干净;你耽误我卤下水了,你得帮我找个地方,好让我卤完这些下水;另外,你们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需要跟我道歉,你们六个人帮我做一周的事,我就原谅你们。”
“你们答应就点头,不答应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放你们回家去…”
此时的港岛,虽说各路人马都有,可真的是有本事的大佬,都是见识过繁华的,他们基本只会待在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