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吴婉柔顿时脸色铁青,双手紧攥成拳,狠狠地捶向桌面:“该死的楚语琴,又是她抢走了皇上!”
“娘娘息怒。马上这狐狸精就风光不了了。”碧荷连忙劝道。
“没错!今天就是她楚语琴的死期!”吴婉柔的眸底,闪过狠毒的光芒。
“皇上驾到——”忽然,外面传来太监高亢尖锐的通报声。
听到这个声音,吴婉柔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许多。
皇上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她暗自深呼吸,努力平静下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来迎接慕容云泽的到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吴婉柔娇滴滴的行礼。
吴婉柔一抬头,就看见慕容云泽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而在慕容云泽的身旁,是楚语琴。
吴婉柔不由的越发心惊,楚语琴这个狐狸精怎么好端端的,而且还和皇上一起来她的延禧宫?
她不禁暗暗猜测,难道是皇上已经知道了什么,才特意过来兴师问罪的?
“皇上,不知您驾临寒舍,有何贵干啊?”吴婉柔故作镇定的说道。
慕容云泽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停留在吴婉柔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冷声问道:“贤妃,陈太医说给淑妃安胎药中的毒药是你亲手下的,朕希望你能够解释一二。”
慕容云泽的态度冷漠疏离,此话一出,屋内立即陷入了寂静之中,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闻言,吴婉柔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本粉嫩白皙的俏脸瞬间苍白如纸,心脏砰砰直跳,差点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她强压着内心的惶恐和害怕,颤抖着嗓音辩驳道:“皇……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陈太医一定是搞错了。”
慕容云泽黑曜石般的瞳孔迸射出森冷的杀意,嘴角挂着残酷嗜血的冷笑,薄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威胁:“娴妃,你最好说实话!”
他的目光凌厉如刀锋般犀利,似乎要把吴婉柔射穿。
吴婉柔强迫自己保持着平静,尽量稳住心神,扯开唇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柔声问道:“皇上,您这是怀疑臣妾吗?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的娴妃娘娘,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您千万别听信谗言误会了臣妾,臣妾冤枉啊。”
“来人,把陈太医带上来。”慕容云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陈太医上来对质。
陈太医很快就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磕头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淑妃娘娘。”
慕容云泽眯着鹰眸,危险的盯着他,冷冽道:“陈太医,你告诉朕,淑妃安胎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太医哆嗦了一下,低垂着脑袋,诚惶诚恐道:“皇上,这碗安胎药,是娴妃娘娘让我送去永寿宫的,里面的毒药,也是娴妃娘娘亲手下的。”
“胡说八道!本宫什么时候叫你去永寿宫了?本宫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安胎药,本宫和淑妃妹妹感情深厚,情如姐妹,本宫为什么要毒害淑妃妹妹,你少诬赖本宫!”吴婉柔没想到陈太医会忽然间反水,只能死不承认,指着陈太医怒斥道。
“皇上,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半分。”陈太医急忙表忠心。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臣妾从来没有碰过什么安胎药啊。”
吴婉柔的表演非常浮夸,眼泪更是哗啦啦的往下掉,看起来格外委屈可怜。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请皇上明鉴。”吴婉柔猛地跪倒在地,泪水涟涟的说道。
慕容云泽的表情更加的阴霾,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意,冷声道:“是否冤枉,朕心中自有分寸!”
他一字一句的警告道:“若是叫朕知道,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朕决不轻饶!”
“皇上……”
“来人,给我搜!”慕容云泽的俊脸上满是冷酷之色,命令道。
“是,皇上!”侍卫立刻领命而去,在殿里四处寻找。
吴婉柔咬着牙,她恨恨的瞪着楚语琴,心里将她诅咒了个遍,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很快,侍卫就回来禀告:“启禀皇上,在寝殿的箱子里搜到两包药材。”
“打开。”慕容云泽吩咐道,眼睛却盯着吴婉柔,似乎在等待答案。
侍卫立刻将那两包药拿出来交给慕容云泽。
“皇上,您看。”
慕容云泽伸出修长的食指,挑起一包药,仔细查验起来,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暴戾之气,让吴婉柔觉得毛骨悚然。
“陈太医,你看,这是什么药?”慕容云泽将药递给陈太医,沉声问道。
陈太医看清楚手里的药物,又闻了闻,正是吴婉柔之前给他的那种毒药,也是下在安胎药中的。
陈太医噗通一声就给慕容云泽跪下,颤巍巍的道:“皇上,这药就是娴妃娘娘给微臣的。当初娴妃娘娘说要用这种药,给淑妃娘娘服下,让她一尸两命。”
听完陈太医的话,吴婉柔猛地睁圆了双眸,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