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将她从屋子里赶了出去。真不知道乐平公主之前怎么教得,如此欺辱长辈,还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这四个字砸在宇文娥英的脑子嗡然一声,顿觉得耳朵里一阵轰鸣。
自她入府以来,李府上下待她如外人一般,尽管她已经小心翼翼,不与他们做争执。可不知为何,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连管事的嬷嬷偶尔也对她冷眼冷语。
她也听了田嬷嬷的话,朝着李敏抱怨了几句。
一开始李敏还会帮着她训诫一下,可后来事情越来越糟,不但那些人越来越过分,连李敏也越来越不耐烦,渐渐的便很少来她房里了。
宇文娥英稍稍缓了缓,强忍着泪道:“你也是这么看我母亲的,也是这么看我的?”
李敏哼道:“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听听外面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