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冷冷地扫了一眼高御史,眼中的寒光令人生畏,随后,她收起目光,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殿内,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独留下高御史一个人在那里,仍然惊魂未定。
殿外的声音其实在殿内可以听的清清楚楚,因此长公主和程毅知道殿外发生的一切。
要不是程毅拦着长公主估计早就要冲出去将那什么高御史轰出去了。
见程鸢进门赶忙上前关心。
“鸢儿!你没事儿吧?千万不要跟这帮人置气,一会儿我就派人将他们拉出去,各打十大板,为你出气。”
程鸢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娘,我没事儿。”
程毅虽然没让长公主出去,但其实也是很生气的,他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这帮人贬低的一无是处,简直让人火大。
“季砚尘那臭小子最近在忙什么?这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他出现,往日里天天在眼前晃悠,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反而没了踪影。”
程鸢被程毅这么一提醒确实也有些奇怪,最近就连她也好久没有见到季砚尘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程鸢在心中盘算着时间,见时间差不多后,便找了个借口与长公主和程毅告辞。
而她离开殿内,来到一处无人之处之时,瞬间蹿上了宫墙之上,运起轻功朝着宫外方向离去。
高御史今日一整天都被吓得够呛,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永昌郡主的脾气竟然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得多!他这般放肆无礼,竟然还能够安然无恙地脱身离去。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永昌郡主也不过如此罢了。”
正当他沾沾自喜之际,自己所乘坐的马车却毫无征兆地骤然停下,由于事发太过突然,使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干什么呢?怎么驾车的!”高御史气恼地咒骂道。
然而不知为何,车外此刻却是异常安静,甚至连车夫惶恐请罪的声音都丝毫听闻不到。这种诡异的寂静氛围让高御史心生不安,一股莫名的恐惧渐渐涌上心头……
他满心狐疑地掀起马车帘子,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马夫不知何时已然陷入沉睡状态,而自己的仆从们也横七竖八地倒卧在地。
他不禁心头一紧,浑身战栗起来。要知道,此处原本就是荒僻冷清、人烟稀少的街道,此刻更显静谧无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些昏迷不醒的仆从和孤立无援的自己。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诡异之地,但双腿却像失去控制一般,连路都走得踉踉跄跄。每迈出一步,都似乎有千斤重担压在腿上,令他举步维艰。
恰在此刻,一阵阴森可怖的女子嗓音骤然响起,犹如幽灵鬼魅飘忽而来:"高大人!您在宫中之时胆量不是颇大么?为何如今却如此惊恐万状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不禁毛骨悚然,瞬间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身体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机械般地缓缓转头,目光循着声源望去。
只见程鸢竟然如同一只轻盈的鸟儿般,端坐在街道旁一棵大树的树杈之上。她的双腿悠闲地晃动着。
高御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怒气,但出于对郡主身份的敬重,他还是强压着火气,恭恭敬敬地向程鸢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质问道:"郡主!您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程鸢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从那高高的树杈上纵身一跃,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
程鸢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高御史面前,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挑衅地说道:"做什么?嘿嘿,你待会儿自然就会知道啦!" 话音未落,她突然握紧右拳,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高御史的面门狠狠砸去。
高御史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由于程鸢故意收了力道,所以并没有直接将他砸晕过去,只是砸中了他的眼眶,将他打了个乌眼青。
紧接着,程鸢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猛地踹向高御史的腹部。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将高御史踹翻在地。倒地后的高御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鸢对自己展开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高御史,你可真有本事啊!居然让我去找个男人成亲生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我是头只会下崽的母猪吗?还有脸说姑奶奶是败类、耻辱,我看你才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败类!叫你瞧不起女人。” 程鸢越说越气,出手也越发狠辣。
要知道,程鸢可是学过医的,她非常清楚人体哪些部位挨打会更痛,甚至可能造成致命伤。所以,她每一拳都精准无比,拳拳到肉,疼得高御史在地上不停翻滚,哭爹喊娘。
“郡主……是你……让我实话实说,而且你答应过臣,不责怪臣的……”
高御史惊恐地尖叫着,一边试图阻止程鸢继续动手,一边苦苦哀求她停下。然而,程鸢对他的呼喊完全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那又怎样?本郡主确实说过不怪你,但可没答应不找你算账!" 程鸢越打越是兴奋,每一拳都充满了力量,似乎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