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煊早就注意到了辛稹,正奇怪为什么恒山派里有一个男弟子,听到他这么问,温煊立即道:“掌门早就去了少林支援,现在便在少林寺里面,这位师兄,您也是恒山派的么?”
辛稹没有搭理温煊,回头与定静师太道:“师太,少林师太紧急,你带着弟子们去与其他门派汇合,我先潜进少林之中,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定静师太双手合十道:“辛师弟一切顺利平安!”
辛稹点头,然后快速奔走。
温煊与定静师太问道:“师太,这位少侠是谁?”
定静师太道:“他是华山派的辛稹辛大侠。”
温煊吓了一跳道:“他是辛……辛探花?”
定静师太看到温煊一副震惊的模样,不由得好奇问道:“怎么?”
温煊支支吾吾道:“啊,没,没有什么,定静师太,您跟师姐们跟我来吧。”
定静师太见温煊模样,心知里面定有隐情,但也不太好问,便招呼上众弟子一起跟着温煊去太室山。
辛稹则是已经抵达少室山下,他刚刚抵达,便有两人从路旁跳出来喝道:“来者止步!”
辛稹看向两人,皆身穿日月神教的黑色服饰,看来少林寺当真是被日月神教给包围了。
辛稹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忽而突进,那两人急忙呼喝,一边抽出鬼头刀阻拦,辛稹脚步没有停留一冲而过,身后两人跪倒在地。
前方山道上顿时有不少人冲出。
辛稹见人颇多,也不愿意纠缠,便冲进林中,借助林中树木摆脱。
然后从陡坡处攀援而上,他内力高强,轻功又是善于攀爬的金雁功,很快便到了少林寺的另一侧。
“谁!”
辛稹刚刚冒头,便有人大喝一声,辛稹看向那人,当头一个僧人,后面跟着十几個拿着棍棒的武僧。
辛稹笑道:“觉月大师,别来无恙?”
觉月见到辛稹,顿时喜道:“是辛探花么?”
辛稹一跃而出,轻飘飘落地,笑道:“正是在下,没想到这么快又回到少林了。”
觉月双手合十,诚恳道:“少林正是生死存亡之际,谢谢辛施主来援。”
辛稹哈哈一笑:“可别叫辛某施主,辛某身上可没有余财可以施舍的。”
觉月笑道:“辛施主说笑了,请跟贫僧来,贫僧带您去见方证方丈,方证方丈正在达摩堂与各大派掌门商议如何退敌呢。”
辛稹点头道:“来得匆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觉月大师可以先与我说说么。”
觉月赶紧道:“合当如此,半月前,敝寺前忽然来了几人,人人身上带伤,非要面见敝寺方丈,辛施主可否猜到了都有何人?”
辛稹摇摇头道:“任我行?”
觉月点点头道:“没错,一个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一个是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还有一个日月神教右使向问天,其中任教主重伤垂危,若非方丈圣手施救,恐怕早就归西了。”
辛稹点点头,装作不在意道:“其余二人伤势如何?”
觉月道:“任大小姐受了内伤,不过并无大碍,向右使一只眼睛被打瞎了,其余倒是没有什么。”
辛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道:“他们为什么跑到少林寺来,他们是魔教中人,跑来少林寺,不是自投罗网了么?”
觉月低声道:“好似任教主带人上黑木崖刺杀东方不败,想要夺回权柄,只是失败了,仓惶逃下,无处可逃之时,便跑来少林求得庇护。”
辛稹笑道:“既然是魔教内政,将他们扔出去给东方不败,他们自然就会撤走,何必为了他们与东方不败对抗呢?”
觉月双手合十低头道:“这些就不是小僧能够懂的了,方丈留下他们自然有方丈的理由。”
辛稹低声笑道:“你这秃驴所说不尽不实,心里明明有意见,却偏偏说自己不懂。”
觉月有些无奈看着辛稹,看了看周边无人,低声道:“辛少侠,方生大师吩咐我与您说一声,凡事先别着急,若有决策,可先找他。”
辛稹的脸色顿时肃穆起来,思忖了一会点点头道:“好,知道了。”
觉月脸上有了笑容,朗声道:“辛施主,请跟小僧来。”
觉月带着辛稹穿过一道道明岗暗哨,来到达摩堂外,觉月与守在门外的僧人说了几句话,僧人进去禀告,一会之后方生大师跟着出来,看到了辛稹,脸上有喜色也有忧色。
方生双手合十道:“辛少侠,请跟贫僧来。”
辛稹微微躬身:“请方生大师带路。”
方生大师侧身道:“请。”
辛稹迈步跟在方生大师身边,方生大师低声道:“任大小姐安然无恙,辛少侠不要轻举妄动。”
辛稹诧异地看了一下方生,方生苦笑,低声道:“五霸岗。”
辛稹心中一震,原以为方生不知道,原来是早就知道草棚里便是盈盈了,果然这些大人物,没有一个是傻子。
辛稹点点头道:“若我一定要带她走呢。”
方生大师脸色忧色更深,低声道:“外面风险更大,而且若是辛少侠执意如此,在各大掌门这边也不好交待,何不等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