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船在洞庭湖停了好几天时间,然而令狐冲也只学了个破剑式。
原本辛稹想教会全部的剑法再启程,可仪琳却已经急不可耐想要回恒山,几次想让艄公靠岸下船独自告辞。
但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辛稹等人又如何敢放心放心让她独自上路。
于是商量后让令狐冲陪着仪琳去恒山,而辛稹几人继续乘船北上。
曲非烟则是跟着辛稹一起回华阴,因为她已经无路可去。
她自己想去海外寻找刘正风一家,但她年纪太小了,辛稹他们哪里能够放心。
仪琳与曲非烟情同姐妹,但定逸师太嫉恶如仇,自然不敢将曲非烟这個魔教后裔带回去恒山,令狐冲有一样的顾虑。
至于林平之一家去少林倒是可以带着曲非烟,少林是可以庇护曲非烟的,但曲非烟自己不愿意去。
没有办法之下,辛稹只能将这件棘手的事情给承接了下来。
临别之际辛稹笑道:“令狐兄只管去便是,届时我上华山找你去便是。”
令狐冲喜道:“还要辛兄专门走一趟,会不会太麻烦了。”
辛稹笑道:“我便是华阴县人,住在华山脚下。”
令狐冲大喜过望:“太好了,太好了,以后就可以经常找辛兄了,到时候我提着酒去找你。”
辛稹一笑,心道你可找不了我,你这回去非得让岳不群关禁闭不可。
但他并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点头。
送别令狐冲与仪琳小尼姑,辛稹与林震南一家继续慢悠悠北上。
这一日,林平之找到辛稹道:“师兄,我跟父母商量过了不去少林寺了。”
辛稹问道:“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林平之道:“去少林难免寄人篱下,而且也难保有人起歪念。
师兄,我们想和你去华山,与你比邻而居。
到时候有你在,反而安全得多。
而且我拜师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师父呢。
我想以后跟着师父跟你,好好地孝顺师父和你。”
辛稹想了一会笑道:“村居枯寂,你一家未必受得了。”
林平之摇头道:“我父母经历此次生死,反而向往平静的生活。
村居生活平静,反而如他们所愿。”
辛稹点头道:“你呢?”
林平之笑道:“我那还不好处理么,我想行走江湖随时可以出来,不想走江湖便安心呆在你和师父身边即是。”
辛稹笑道:“既然你们已经想好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反正你现在剑法足以保护自己。
去到华阴,你好好练上十年内功,届时江湖上能够胜过你的便不多了,便再不担心有人觊觎你家的辟邪剑法了。”
见辛稹同意,林平之大喜过望,赶紧去告知父母。
既然林平之一家不去少林,辛稹便改变行程,往华阴而去。
随后便上了岸,购置了马车马匹往华阴而去,经过一路长途跋涉,一行四人终于抵达陕西,又经几日跋涉,辛稹便悄悄回到了山村之中。
林震南一家在辛稹的安排下在村里入住,随后又掏钱选了块靠近辛家的地块,建起了几进的院子,一家人住了进去。
辛稹悄悄进了山,见到了几年未见的风清扬。
辛稹当面禀告风清扬,将这几年的经历以及此次江湖行走之事告知风清扬。
风清扬听闻辛稹的经历,颇为辛稹的座师惋惜,也惋惜弟子官途中断,但也赞赏了辛稹为官一任造福百姓的善举。
至于林平之一家与曲非烟之事,风清扬也颇觉欣慰:“此事你做得好,行侠仗义是我辈本份。
嵩山派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得罪了也没有什么的。
曲洋虽然是魔教长老,但曲非烟年纪还小,让她跟着你也无妨。
只是须得导她向上,莫要再去趟魔教那趟浑水。
正好你以后也不愿意入江湖,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平之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你何苦让他学那害人的剑法,他可还没有成婚呢。”
辛稹道:“原本想送他去少林,那他便得有保护自己父母的本事,否则迟早是砧板上的鱼肉,这是他需得承担的责任。
另外么,他的剑法天赋一般,不学辟邪剑法,他练华山剑法也好,独孤九剑也罢,终究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风清扬叹息了一会,直道这孩子命苦之类的,吩咐辛稹早点把林平之带来给他看看。
辛稹随后又告知将独孤九剑传给令狐冲一事。
风清扬并没有介意令狐冲是气宗的人,反而相当高兴道:“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疙瘩竟竟能够收到这样的良才美质。
倒是好事一件,找时间我去指点指点他。”
辛稹笑道:“师父还是多指点一下师弟吧,令狐冲我去就好了。”
风清扬笑道:“也行,辟邪剑法我听说过,但还没有当真见识过,见识见识也好。”
随后辛稹将林平之带来见风清扬,林平之虽然算是风清扬的徒弟,但却辛稹代师收徒,因此这一次见还是认认真真的拜了师。
风清扬考教了林平之的基础剑法,考教完之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