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起了南郡的情况,家乡故土,董和也是有所怀念的,蒯良自是又阐述了一遍南郡的近况。
董和和蒯良作为同郡之人,性情也有些相近,都是淡雅之士,很快两人的交谈愈发的热切了起来,一直聊到了傍晚,董和自是留着蒯良吃饭。
“子柔兄,请。”
“幼宰,请。”
言语融洽的董和与蒯良,在对饮时,已是互称表字,亲近无比。
蒯良饮下一杯酒后,放下了酒杯,言语微妙的向着董和问道:“幼宰,如今南郡在刘荆州治下,已是安定祥和,兼之刘荆州是爱才之人,如幼宰一般的贤士,当会置之州牧府,或是外放两千石,南郡故土,不知幼宰思否?”
“此间乐,不思楚。”闻言董和眉头一挑,嘴角略微浮现一丝笑意,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蒯良。
蒯良面色一变,假装不高兴了起来:“幼宰,何相戏尔,岂有不思故土之人。”
“子柔兄,又岂有背主之人,切莫再言,请饮酒。”董和嘿然一笑,拿起酒杯向着蒯良示意。
蒯良知道招揽失败,他摇了摇头,叹道:“且饮酒,不言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