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徒手扯断麻绳,像剥洋葱一样,层层把将清月从棉被里剥出来。
熟料,扒到最后,见到的又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她浑身都湿透了,轻薄的衣裳紧紧的贴在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上,还冒着氤氲香气,看得人浑身燥热。
祁宴红着脸别过头,又很贴心的将那些棉被重新给人裹上,还傻傻的说。
“你盖着些,别着凉了!”
“水!”清月虚弱的吐了一个字,就彻底昏死在炎热的棉被里。
祁宴回过头一看,这回是真傻了。
“喂,小丫头,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孤这次可没打你,没碰你,你怎么了?”
“来人,传太医!快!太医......”
祁宴从地上,抱起那绵软的娇躯,安置在自己的寝殿。还贴心的给用棉巾给她拭汗。
很快,太医就被星辰拎着丢进来。
隔着帘帐,九王爷将一只纤纤玉手托出,上面还覆着一块洁白的丝巾。“快,看看她怎么回事!”
太医小心翼翼的摸脉,当下就得出诊断。
“王爷,这位姑娘是中了暑气,且身体极度缺水,才导致虚弱过度昏死的。”
“您先给她喂点淡淡的温糖水,下官再给她煎两副祛暑药,应无大碍。”
“得亏这姑娘命大,若是再晚半刻钟,怕是无力回天了!”
想到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差点就香消玉殒了,祁宴心口抽的一阵疼痛。
“星辰,去告诉金攀!贬去北疆驻守寒山寨。一年内,不许归!黑甲卫由你统领!”
“为什么?”
金攀以为自己这次做的很好,不仅把人绑来了,还半点未挨着七小姐,不知主子又发的哪门子风!
星辰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那位七小姐,差点断气了!”
金攀连包袱都不敢回房收拾,拔腿就往门外跑。他觉得罚去北疆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若是七小姐再有个什么好歹,自己这颗脑袋怕是要保不住!
“星辰,保重啊!兄弟给你一句救命的忠告,任何时候可千万别惹那位七小姐!”
常年混迹花丛的情场浪子,岂会不明白王爷那晦暗的心思。
“你就安心去吧!最好在北疆招个彪悍的媳妇过来!”
“你个缺德的损货,谁要找北疆的媳妇。我要找,也要找个像七小姐那样娇滴滴的小美人!”
星辰一脚将他踹飞几十米。“快滚吧!再口无遮拦,小心你的狗命!”
金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兄弟,可千万别向王爷告密。回头我给你带最烈的寒川酒!”
夏妈妈是府上唯一的女人,端了一碗温热的淡糖水过来。“王爷,让嬷嬷来服侍七小姐吧!”
“不用,本王亲自照顾她,你下去!”
“不许再到内殿来,不然这丫头醒来看到你,准生气!”
“是!是!是!”夏妈妈平生第一次看到王爷对女子如此用心,笑的合不拢嘴。
祁宴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才把勺子送进清月嘴唇。
可糖水却全部溢流出来。
“抱歉!是孤太笨了,没喂好!再来一次!”
连着三五次,喂进去多少,流出来多少。祁宴才意识到,昏迷之人不会吞咽。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
“是你自己不乖乖喝水,孤才喂的。不许说孤趁人之危!”
缺水过度的清月,在感受到第一口清甜的滋润后,想要汲取的更多,迷糊中,便主动的吸吮起来。
“还要!”
“嗯!孤给你!”
每喂一口,祁宴都要趁机占许多便宜,直到清月说还要,他才从嘴唇上移开,去含下一口。
如此,反反复复。
直到清月饮够了,昏昏沉沉的睡去,他还在柔软的唇瓣上轻咬着。
“孤今天上午就想咬死你。看在你小命不保的份上,孤就不让你见血了。但是得多咬几口才解气!”
若不是太医的汤药煎得及时,清月的嘴唇怕是要被他吸破了。
“王爷,这是解暑药。放了黄连和莲心,怕是会有点苦!”
“知道了!你退下!”
想到又可以占便宜,再苦的汤药,祁宴也甘之如饴。
可是清月在尝到第一口之后就开始抵触,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肯吞咽。
祁宴只能托着她的下巴,在将舌头更深入一些才能勉强的渡进去一点点。
更多的药汁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上。祁宴懒得再用那巾帕,干脆用舌头一舔而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喝药,孤跟着你吃苦!”
“乖,宝贝,下一口!”
一副药下去,虽然唇齿间还残留着苦涩,可心里却早已被蜜汁浇满。
“喂,小丫头。别嫁祁慕了,跟孤,好不好?我们都亲过了,你是孤的女人,得跟着孤,才不会吃苦!”
“不好,我要嫁给慕哥哥!你太混蛋了!”
明明还昏迷着,却还懂得回话,回的还是这般的绝情话。
祁宴再次气的瞋目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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