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人才憨笑着摸着脑袋老老实实地在一旁等。
李莲花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从包袱里翻出了一罐药膏,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用内力化开药膏。
沾了药的指腹冰凉,轻轻落在温热的皮肤上,擦拭的时候应该是疼的,但偏偏他只觉得痒。
从心底开始泛起来的痒。
方多病指尖慢慢蜷了起来,不敢再看跟前这人地别开了眼。
而方才还被死死盯着的人却是在他目光移开后慢慢地抬眼看向他渐渐充血的耳朵,无奈又好笑地将药抹晕了之后轻拍了下旁边没上药的皮肤。
“这收了人家的东西,难免要吃些苦头,没什么大事,这几日记得擦药就行。”
方多病抽着凉气地收回了手,搓了搓被拍的那片地方,没好气道:“这烂摊子是谁丢下的?你还好意思说!”
老狐狸只是摸着鼻子假装没有听见。